廢的好,就是等著她廢!
“看來這一場家族試煉會的勝利,赫氏一族的赫北虞是實至名歸。”
一直沉默觀看的永皇開口了。
永皇一開口,這件事也就成定居了。
“本皇已經看到了赫北虞的實力,殿下眾家族可還異議?”
誰敢有。
就連司馬家族都沒跳出來說什麼,其他小家族更是不用說了。
赫茯逸趕緊上擂台去查看自己妹妹的情況。
赫茯苓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是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敢相信自己辛苦練就的一身修為在這一場擂台賽上散盡。
“哥哥帶你回去。”赫茯逸很快探到她的身體情況,一身修為說沒就沒。
他一定會弄死赫北虞這個廢物!
但在此之前,他必須先保住妹妹的性命。
赫茯逸將妹妹抱起來,連族長都沒說,直接跟永皇行了個禮後便帶著妹妹離開了皇宮,回赫氏一族去療傷。
赫北虞已經完成了今天的任務,她十分滿意的掃了眼其他家族的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想在她麵前裝柔弱的惹是生非顛倒黑白,下輩子都不可能。
赫北虞跳下擂台,目光看見還站在那的司馬承玄。
她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回了赫氏一族的位置,在東容身旁坐下。
赫成臉色極其難看,但又不得不隱忍著。
“來,赫北虞,與本皇喝一杯。”永皇主動端起了酒杯。
赫北虞不撫他的麵子,也端起酒杯,十分清冷的和永皇隔空對碰,然後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東容看著她杯子裏的酒被她一口氣喝完,眼神寵溺的看著:“你酒量不行,少喝點。”
“酒量不行?”
瞧不起誰呢!
她的酒量可是千杯不倒,就算是‘悲問穀’的陳年老釀也喝不醉她!
於是赫北虞當著他的麵又倒了一杯,然後一口幹。
“真是好酒量!”永皇見她喝的這麼爽快,又和她隔空對碰了一杯。
三杯酒下肚,赫北虞腦子有點飄了。
但她極力克製著,吃了點小菜後感覺好了許多。
“還喝嗎?”東容見她如此,又故意問道。
“喝啊。”赫北虞倒滿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感謝你,來!”
東容笑容更甚了些:“感謝我什麼?”
“擂台,結界,還有你的不出手幫忙。”她揉了揉眼睛,感覺每呼吸一口氣都是滿滿酒味。
赫成如坐針氈。
雖然他的親女兒展現出了非凡的實力,可是卻踩在赫茯苓的頭上。
還有東容大人的這番態度,更是讓他心裏想不明白。
他越是這麼想不明白,就越氣結。
下一刻,他突然捂住胸口,一陣血氣上湧,差點沒忍住,還好把血硬生生咽了下去,但整個嘴裏全是腥氣的血味。
坐在對麵的司馬承玄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的目光不動聲色的放在對麵,關注的卻是赫氏一族的族長。
快忍不住了吧,他想。
“赫族長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永皇注意到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