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兮平躺落地後,赫北虞趕緊走到她麵前查看她的情況。
好在隻是受到了邪氣的侵蝕暫時暈了過去,她趕緊把之前從公山派那裏得到的靈果給她喂下。
“還有一個呢?”對也兮做完這些,她又看向勾慈。
勾慈聳聳肩說道:“他自己不願意上來,我也沒辦法。”
赫北虞朝下麵看去,倒是沒有看見司馬承玄的身影,隻看見那把邪劍。
她隻得用靈氣去探尋司馬承玄。
而在穀底的司馬承玄感受到了這股探尋的靈氣,漸漸顯出身形上來。
“他是誰?”上來的司馬承玄看見她身邊站著個披黑鬥篷的人,警惕的問。
“鑄造這把邪劍的人。”赫北虞說道,“他告訴了我轟雷衣的下落,也說了用什麼辦法可以帶走轟雷衣,所以……”
“你相信他?”司馬承玄打斷她的話。
“嗯。”赫北虞點頭。
勾慈眼眸一彎。
司馬承玄將這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底依舊帶著質疑地問道:“怎麼做?”
“用地蟒的蛇膽喚醒這把邪劍,邪劍可以帶我們找到轟雷衣。”赫北虞說道。
司馬承玄皺眉,一時沒忍住:“你就這麼喜歡被人利用?”
赫北虞眯眸,這不,連他自己都承認所謂的合作就是為了利用她。
隻是她還沒想明白,就她現在的情況,有哪兒點是能被他利用到的。
興許是意識到了一時腦熱,司馬承玄又說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利用我們?說不定他也是衝著轟雷衣而來。”
“沒錯,他就是衝著轟雷衣來的。”赫北虞直白地說道,“我們都是衝著轟雷衣來的,你能與我合作,那為什麼不能跟他合作?本來這裏麵的性質都一樣。”
司馬承玄被她說的無語:“那他到底是誰?”
“鑄劍的人。”赫北虞用剛才說過的話回答他。
顯然這不是司馬承玄想要聽的答案。
他想了想,說道:“不急,說不定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地蟒的蛇膽也手到擒來。”
赫北虞知道他在指其他已經靠近這邊的家族弟子們。
“那到時候你的競爭對手又會多出很多來,畢竟先人一步能占很大的優勢。”赫北虞遊說他。
“我從來不會把那些弱者當成對手。”
司馬承玄這句話說得十分囂張,但人確實也有囂張的實力。
“不過你這話說的也有理。”司馬承玄話鋒一轉,“是不是隻需要地蟒的蛇膽?”
“是。”
“知道了,在這等著吧。”
說完,司馬承玄毫不猶豫的原路返回,準備去對付那條地蟒。
司馬承玄剛一離開,躺在地上的也兮悠悠轉醒。
赫北虞趕緊過去將她扶起來:“感覺怎麼樣?哪兒難受?”
也兮的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聽清楚北虞姐姐說的話。
“她沒事,讓她緩一會兒就好。”勾慈見了,說道。
勾慈的聲音倒是被也兮聽見了,她頓時警惕起來,防備的看向這個渾身披著黑鬥篷的男人:“你是誰?!”
勾慈懶得解釋,隻是屹立在那,目光望著穀底之下的那把邪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