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看到陸渺進來，她臉上燦爛的笑消失了一大半，她扔下手裏的衣服，走到顧禦身邊，抱著他胳膊坐下。
“這就是你說的程序員？”
顧禦寵溺地揉了揉她腦袋，“你把你的要求告訴她就行。”
“就不能換個男的嗎？”林瑤撇著嘴，撒嬌似的說道。
“男的我不放心。”
這個說法倒是讓林瑤高興不已，她天真無邪地望著顧禦，整個人都趴在了他懷裏，“真的嗎？”
顧禦低頭看他，笑道：“當然。”
“那好吧。”林瑤放開他，站了起來，將陸渺從上到下打量了幾遍，然後才說，“我要做一個微信小程序，就是以我的形象，做一個類似互動的像視頻一樣的程序。”
陸渺點點頭，“是用真人視頻，還是3D模型？”
“用3D模型吧，但是一定要建得跟我完全一樣，我把稿子直接複製上去，然後呢這個模型就自己念出來，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別對話互動，哥哥說你能做AI遊戲，這個應該不難吧？”
哥哥指的應該就是顧禦吧？
陸渺垂下眸，應道：“不算難，隻不過需要時間。”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
林瑤笑顏如花，隻不過這笑容裏，卻藏著幾分難以察覺的深意。
陸渺看了眼一旁的顧禦：“這是顧總給我安排的新工作嗎？”
顧禦懶懶地看和她：“那你覺得呢？”
陸渺道：“顧總，我隻是來顧氏學習的，從本質上來說我還不是你的員工，這個工作和項目本身沒有關聯，非要我做的話，隻能算外包，得給錢。”
林瑤眨巴著眼睛問：“要多少錢？”
“按照市場最低價，15萬。”
“一個小程序而已，要這麼多錢？”
陸渺看了眼天真無邪的林瑤，“林小姐可以去外麵的公司問問。”
林瑤想了想，她又坐回顧禦身邊，抱著他胳膊撒嬌，“哥哥，是真的嗎？真的要十五萬嗎？”
顧禦嘴角揚著寵溺的笑：“程序這個東西，沒有固定的市場價，得看對方值多少錢，你覺得她值多少錢，就給她多少錢。”
“這樣嗎。”林瑤抬起頭，視線在陸渺身上來回掃視，“我覺得…五千吧，哥哥覺得呢？”
陸渺靜靜地站在那裏，他們討論的，仿佛不是程序的價錢，而是她值多少錢。
顧禦看向她，“陸渺，你覺得呢？”
陸渺扯了扯嘴角，他想羞辱她，她還能怎麼覺得？
不管說多少都是在自取其辱。
“顧總說值多少就值多少。”
林瑤立馬拿出自己的包，在裏麵翻了翻，翻出來一塌錢，“剛好我這裏還有一萬塊現金，全給你吧，我懶得數了。”
陸渺盯著她手裏的現金，大抵是外麵的光太過強烈，折射在鈔票上的光很刺眼。
她緩緩伸出手，去接那遝現金，“多謝林小姐。”
在陸渺手快要碰到錢的時候，林瑤的手指忽然一鬆，那些錢紛紛揚揚灑了下去，灑得滿地都是。
“哎呀，你怎麼沒拿穩，要不，你自己撿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