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方法?”武安平遲疑了。
許久,他神情古怪地說,“除了和離,還可以義絕。”
“唔?”這個詞語新鮮,老三的腦洞開了開,“恩斷義絕的那個義絕?”
“是啊。若夫妻之間或夫妻雙方親屬之間,又或者是夫妻一方對另一方的親屬有毆、罵、殺、傷、奸等行為,便可以強製離異。”武安平說得極慢,一邊還看著老三的臉色。
“舉個例子?”老三唇角莞起,果斷有了興趣。
“比如太子殺了上官皓。或者您與夫君大打出手,缺胳膊斷腿……有官府介入了。但是事實上,家醜不可外揚,真有這種事情,也很少會鬧開的。”武安平傻呼呼地笑了笑,他聽紫晴講了昨晚的情況,又腦補了場景,想想就覺得好笑。
端莊秀婉的西楚國公主,竟然……
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老三哪知道他在想這個,她的腦子也在轉啊轉。按王秋煙之前做的那些個缺德事,哪一樁都能判個義絕的吧。
可惜不能拿出來用。
“你覺得西楚皇族與上官家族裏,哪兩個人最有可能會出現你講的這種情況?”她純探討,眼珠子溜溜地轉。
武安平跟著王秋煙的時日久了,也是隻缺德的,“這個看需要,若是家主有意向,咱們可以挑唆出來。”
切,老三泄了氣。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補個眠吧。哦,你找人盯著上官宏,今晚的這種情況,不能再發生了。”她揮揮手,鬧騰了一晚上,累哈哈,她也要休息一會兒了。
“是,家主。”武安平有禮有節地退了下去。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紫晴。”她喊丫鬟過來伺候起床。
“家主。”紫晴進來給她拿衣服。她臉龐紅澄澄,眼睛亮閃閃,有些小激動。
老三淺眯了眼,歪過頭瞟她一眼,“有什麼話要與我講麼?”
“奴婢早上看到姑爺了。”紫晴抿著唇,眸中帶著忍不住的笑意。
“恩,描述一下。”老三知道那廝的模樣肯定慘不忍睹。
“姑爺臉上有老大的一塊烏青,那形狀……便如家主的繡花鞋底一般,斜著還有一道血痕,明顯是指甲劃的。”紫晴輕聲地笑著。
老三停了穿衣的動作,半仰著頭,腦補了一番他的麵相,吃吃地笑了起來。
“姑爺讓我給他抬兩房侍妾過去,就是咱們養在院裏的那種。”紫晴想起了正經事,與老三彙報。
“他昨晚不是牛皮哄哄地說自己抬兩房進院子麼,怎麼又想讓我幫他抬了?”老三已經穿好了衣服,起身往外麵走去。
“姑爺說,他……那啥是您搞壞的,您得負責幫他找人。他要……練一練,試試有沒損壞。”紫晴還是個姑娘家,麵孔漲得通紅。
老三嗬嗬一笑,“他是不好意思上街吧。”
“唔,姑爺除了來咱們院鬧了一回,其餘時間都呆在自己的院裏。”紫晴使勁地點著頭。
“行,你去幫他挑兩個漂亮的,今晚讓他好好地……練。”老三眼眸眯起,笑得極是捉狹。
風平浪靜過一日。
第二日,老三問紫晴,“姑爺昨晚練得……如何?行……不行?”
紫晴自然打探過了,眼眸裏還含了些羞臊,“練得挺好,據說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