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的幾處,剩下的三個隊員也在拚盡全力,想盡一切辦法躲避著陰人風的追殺。
其中一個人躲在了一座廢棄的工廠裏,他用厚重的鐵板將自己封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心中祈禱著能夠逃過一劫。
然而,陰人風如同有感知一般,輕而易舉地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那股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鐵板撕裂,無情地將他卷入其中。
另一個人藏在了深山的一個洞穴中,他以為這裏的隱蔽能夠保護自己。但陰風卻順著山洞的縫隙鑽了進來,瞬間將他吞噬。
最後一個人則躲在了一輛密封的卡車裏,他將自己鎖在了車廂內。可陰人風卻直接穿透了金屬,將他從安全的幻想中拖入了死亡的深淵。
盡管他們想盡了辦法,卻依然難逃陰人風的魔掌,最終被殘忍地殺害。
“死了,全都死了!” 接到消息的鷹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神情說不出的沮喪。
他的雙眼空洞無神,呆呆地望著前方,身體微微顫抖著。
而周圍的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同樣極為驚恐。
一張張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有人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有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殘酷的現實;還有人不停地喃喃自語,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但很快,蔣進酒挺身而出,他的眼神平靜中帶著一絲不屑,大聲喊道:“怕什麼?我們現在已經是陰吼村的村民了。就算吃人的風災再度出現,那也是三百三十三年後了,你們怕什麼?”
“怕陰人風吹散你們墳頭上的土啊?”
他的聲音在這一片恐慌中顯得格外響亮。
此言一出,原本慌亂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不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的恐懼逐漸被一絲理智所取代。
雖然大家現在被困在陰吼村走不出去,可眼下的情況,也確實沒糟糕到那種無法承受的程度。
有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對啊,蔣進酒說得對,我們沒必要這麼害怕。”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沒錯,至少現在我們還活著,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漸漸地,人們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般驚慌失措。
看到這一幕,我搖了搖頭,目光看向遠處的陰風山,它如同惡魔一樣窺視著我們。而我們卻毫無辦法。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仿佛被困在了時間的牢籠裏,無事可做,隻能耐心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我在這段時間,不斷修煉吐納術,試圖讓自己的實力更上一層樓。空閑之餘,我會找呂輕侯過招。呂輕侯與我在一次次的切磋中,實力都有了一定的提升。
然而眨眼之間,一周的時間就過去了。
周老他們依舊沒有回來,749 局也始終沒傳來任何信息,這讓很多人內心的焦躁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
此時的我們,雖然被允許可以短暫離開陰吼村,卻不能超過三天。
因此我們根本不可能去執行其他任務,隻能繼續留在陰吼村。
很多隊員在這個時候幹脆認命了。有的男女甚至談起了戀愛,已經做好了在這裏呆一輩子的準備。
在一戶人家的炕上,朱明無力地癱坐在上麵,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百無聊賴地說道:“我已經廢了,每天除了吃就是喝。”
我瞪了他一眼,目光中帶著一絲不滿,又轉頭看向了呂輕侯,憂心忡忡地問道:“你覺得周老他們是不是出意外了?”
呂輕侯的回答,同樣充滿了落寞:“如果真是這樣,他們應該是死了。”
我心中一顫,歎了一口氣,一大堆黃金麵具強者,外加玉麵具強者。都死在了陰風山。
可想而知,那座山到底有多麼危險,多麼恐怖。
“算了,這些都和我們沒關係,我們這點實力,也沒資格去。”
呂輕侯一臉失落,低垂著頭說道。
他一直自詡為天下第一劍,可如今卻在如此重大的事件麵前無能為力,幫不上任何忙。
就在我們心情沉重地討論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我們認識他,他叫李明,是隊伍當中的一員。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都出去,頭兒有事要宣布。”
我們點點頭,表情凝重地站起身,跟著他走了出去。
很快,眾人彙聚在了一處草垛旁邊。
這時鷹眼麵色嚴肅地開口了:“目前的情況顯示,周老他們已經失蹤在了陰風山。他們沒傳來任何消息。”
這句話一出,眾人都是大驚失色。一個個目瞪口呆,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
更有人直接控製不住情緒,痛哭起來:“難道我們要一輩子呆在這個村子裏嗎?”
“周老可是玉麵具強者,他怎麼可能會出事!”
然而,看著這些情緒激動的人,鷹眼依舊保持著平靜,說道:“放心好了,接下來會有新一批人前往陰風山。而你們的任務,就是留守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