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丟出一份醫院的檢查報告,狠狠地甩在姑父的臉上,怒不可遏道:“你為了防止我姑姑給你生孩子,給她下藥。讓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姑姑去醫院檢查後才得知這一切。”說到這裏,我咬牙切齒,雙眼通紅道:“我姑姑嫁給你,含辛茹苦,任勞任怨。你卻把她當成工具。”
“據我所知,姑姑變賣了我家族全部財產,這些都是要留給我的。卻全部落在你的手裏。”
“姑姑原來一直沒告訴我,顧若曦並不是她的孩子,而是你前妻所生。”
“看來,在你眼中,隻有顧若曦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不允許姑姑給你生孩子。你想要一輩子壓榨她,讓她成為工具。”
姑父急忙否認,歇斯底裏地喊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九幽,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時候糊塗,我鬼迷心竅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但在鐵證如山麵前,他的反駁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我看著他,冷冷地說道:“今天你要死在這裏!”
姑父頓時痛哭流涕,跪在椅子上拚命哀求道:“九幽,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會補償的,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給姑姑磕頭認錯,我去她墳前懺悔,求求你了!”
然而我冷冷的搖了搖頭,神色充滿了不屑:“你覺得可能嗎?”
看到這一幕,姑父徹底崩潰了。他瘋狂地怒吼,整個人已經快瘋癲了:“沒錯,就是我幹的。”
“一個農村的女人,一輩子給我當牛做馬就好。”
“想給我生孩子,她也配?”
“隻有我前妻才是我唯一的妻子。她不過是個免費的保姆。”
“我玩完了她,自然要廢物利用一下。”
“實話告訴你吧,她當時已經向我提出離婚,想要帶著你家的錢和你一起離開。這怎麼行。你家的錢都是我的!”
聽到這樣的話,我卻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容:“你盡管說,多說一點,省的去了下麵,沒的說了。”
姑父徹底呆住了,他像瘋了一樣繼續哀求我:“九幽,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改的,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我去做慈善,我去贖罪,求求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他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滿臉都是鼻涕和眼淚,一臉的痛苦和絕望。
然而看到他這幅樣子,我卻露出了猙獰的笑,那笑容仿佛來自九幽深淵,充滿了無盡的冷酷與殘忍:“不用和我道歉,和我姑姑道歉吧。”
說著我對著保鏢使了一個眼色,眼神中透著決然和狠厲。
保鏢們立刻心領神會,他們麵無表情,動作粗暴而迅速,像扔毫無價值的貨物一樣,將這個製造車禍的中年人,和姑父一起,毫不留情地丟進了一個巨大的鐵籠子裏。
那鐵籠子鏽跡斑斑,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鐵鏽味。
我一揮手,周圍的人訓練有素地全部離開,沒有一絲遲疑和猶豫。
巨大的鐵籠子裏,中年人和姑父如兩隻被困住的絕望野獸,他們的臉上肌肉扭曲,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絕望。
他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不斷地哀求著:“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給我們一次機會!”
他們的眼神充滿了祈求,淚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狽不堪。
兩個人都瘋狂辯解著,試圖把罪孽推卸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都是他出的主意,我是被逼無奈的!”中年人聲嘶力竭地喊道,手指顫抖著指向姑父。
“不,是他主動找上我,說要一起幹的!”姑父歇斯底裏地反駁,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要吃人一般。
兩人互相指責,醜態百出,那醜惡的嘴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令人作嘔。
看著他們狗咬狗的可憐樣子,我冷笑一聲,說道:“無所謂,反正你們都要死了。”
我的聲音平靜得如同寒夜的冷風,沒有一絲溫度。
兩個人頓時蒼白,絕望的蜷縮在籠子裏。
我雙手不斷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突然我臉色一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重擊,緊接著“噗”的一聲,我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那鮮血在空中劃過一道觸目驚心的弧線,濺落在布滿灰塵的地麵上,形成一朵朵暗紅色的花。
緊接著,我雙手顫抖著在地麵放置鎮物。這上麵的鎮物,全都是姑姑生前的東西,一件洗得發白的舊衣服,那上麵還殘留著姑姑的氣息;一隻雕花的發簪,雖然有些磨損,卻依然能看出曾經的精美;一張微微泛黃的照片,照片中的姑姑笑容燦爛而溫暖。每一件都承載著姑姑的回憶,每一件都刺痛著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