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宴會廳在經曆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波後,漸漸恢複了寧靜。賓客們帶著各種複雜的心情離去,留下的隻有趙家的成員和他們沉重的心事。
趙嚴泓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臉上寫滿了懊悔和迷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困惑。
趙老爺子站在他麵前,手指顫抖著指向他,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逆子,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無恥!”
周圍的家人們雖然盡力保持著表麵的平靜,但仍有一些人忍不住偷偷發笑,他們對趙嚴泓的不滿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趙嚴泓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整個人如同不受控製一樣。你知道的,我平時不好女色,可這一次卻不同。我感覺自己不再是我了,仿佛被人控製了一樣。”
聽到這話,趙老爺子的臉色驟變,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嚴厲地命令趙嚴泓繼續跪著,沒有他的允許不準起來。隨後,他走到一邊,恭敬地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不久之後,一輛低調的車緩緩駛入趙家大院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身材幹瘦、渾身紋身的男子。
他的出現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男子走到趙嚴泓麵前,隻是瞥了一眼,便冷冷地說道:“你兒子中了厭術。”
趙老爺子恍然大悟,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肯定是林家幹的,絕對是他!”
他轉而向紋身男子懇求:“請大師幫我破了這個厭。”
男子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古老的羅盤,開始在房間裏四處尋找。
很快,他找到了趙嚴泓的臥室。當他掀開床板時,卻發現裏麵空無一物,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鎮物被人取走了,怪不得你兒子能恢複清醒。”
趙老爺子勃然大怒,他指著床板質問:“我兒子的臥室,究竟有誰來過?”
眾多的仆人低頭不語,趙老爺子冷哼一聲,立刻讓人調取了監控錄像。很快,一個仆人的身影在畫麵中顯現出來。
趙老爺子毫不猶豫地揮手示意,幾個保安迅速衝了過去,將那個仆人按倒在地。
“說,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趙老爺子眼神猙獰喊道。
在恐懼和壓力之下,仆人很快交代了一切。
紋身男子聽後,不禁驚歎:“竟然是厭術美人牌,這可是失傳已久的鬼厭。”
趙老爺子急忙喊道:“我兒子該怎麼辦?”
“鎮物已經被取走,你兒子沒事了。他也會逐漸擺脫對厭術的影響。”紋身男子說道。
趙老爺子臉色陰沉下來,咬牙切齒說道:“林霸業真是好狠的心啊,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為了破壞聯姻。”
“鎮物被取走,你兒子也恢複正常。嚴格來說,這是下厭者撤走了鎮物,放棄繼續下厭。否則你兒子現在還會沉淪在女人堆裏。”紋身男子說道。
“哼,我看他不是好心,隻是為了怕反噬罷了。”
“正是如此。”
趙老爺子沉思片刻,看向了紋身男子:“大師,你能否幫我?”
紋身男子搖了搖頭,眼神忌憚道:“這個人竟然會下鬼厭,這可不是一般的厭術。”
“所以呢?”趙老爺子失望問道。
“得加錢。”
趙老爺子微閉上眼睛,很快下定了決心:“來而不往非禮也。”
“他們對我兒子下厭,我也對他兒子下厭。”
“我們這一次的目標不是林家,而是林霸業。他是最出色的兒子,也是最有可能的家主繼承人。”
“明白了。我會盡快的。”紋身男子說道。
很快,眾人恭送紋身男子離開。
趙老爺子臉色陰沉的坐了下來,在他身邊的趙嚴泓,急忙說道:“爹,我現在去求情,應該來得及。”
“我們拿出證據,證明我中了厭術。”
趙老爺子無奈的揮揮手,歎息道:“沒用了,你這幾天放浪形骸,肯定被林家抓住了把柄。這些把柄,肯定全落在大佬女兒手中。”
趙嚴泓眼神痛恨無比,這次聯姻,可是真正能改變他的命運。讓他徹底一飛衝天。
可沒想到,如今卻被完全破壞了。
“該死的林家,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要讓他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趙老爺子冷冷說道。
夜幕低垂,林家莊園卻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慶功宴的籌備工作早在數日前就開始了,如今,莊園的每一個角落都洋溢著喜慶與榮耀。宴會廳內,華麗的吊燈如同繁星般閃耀,金色的光芒灑落在每一位林家人的笑臉上,映照出一幅幅歡樂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