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在地窖裏環顧一周,看到的卻是一個個慘白的小臉。
這些可憐無辜的少女,就這樣被抓了起來。
她們身上髒兮兮的,身上散發著難聞的味道,一個個可謂是無比絕望。
可即便如此,當她們看到我手中的剪刀時,眼神都是恐懼之色。
在地窖裏,陰冷的氣氛幾乎能滴出水來。這些少女,雖然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她們仍然本能地哀求我,希望我不要成為奪走她們生命的劊子手。
“求求你別殺我。”
“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放過我吧,以後我願意跟你。”
我怎麼忍心對眼前這些無助和脆弱的少女下手?
我用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最近一位少女的頭發,低聲安慰她:“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聲音雖小,卻帶著一股堅定。
我必須找到突破口,而那扇厚重的地窖門似乎是唯一的希望。正當我打算靠近門口,尋找機會伏擊老吳頭時,地窖裏突然響起了老吳頭冷酷的聲音,仿佛他就能看透我的心思一般。“別耍花樣,趕快按我說的去做,否則後果自負。”
心中一沉,我瞬間明白這裏竟然裝了監控,我的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麵對這樣的局麵,我陷入了更深的困境。老吳頭不僅用少女們的生命威脅我,現在還用監控設備控製著我的一舉一動。
就在我內心掙紮、計劃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時,老吳頭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更加嚴厲:“我沒時間和你玩把戲。我知道你不會心甘情願做這件事,但我也有辦法讓你動手。”
在這生死關頭,每一個決定都至關重要,而我的內心卻在這一刻異常平靜。因為我知道,不論結果如何,我不能讓自己淪為老吳頭那樣的禽獸。
這場心理與力量的較量遠未結束,而我才剛剛看清老吳頭真正的狡猾和殘忍。
突然,老吳頭的聲音消失了。
接下來,我聽到了裏麵老吳頭的聲音:“嘿嘿,你們來了。”
“張九幽?就是那個孩子嗎?他剛來過,後來獨自一個人回去了。”
“真的,我沒騙你們。”
聽到這樣的話,我頓時明白,是龍先生他們找過來了。
我急忙瘋狂喊著,試圖把聲音傳遞出去。
可一個少女卻阻止了我,她告訴我,地窖裏揚聲器,隻是老吳頭用來控製她們的。隻能單向傳遞聲音。
她們的聲音,被永遠囚禁在這地窖裏。
不過我心中卻明白,老吳頭的謊言,不可能一直持續。
一旦龍先生他們沒發現我回城,那麼他們還是會找過來。
果然,不久後,老吳頭的聲音響起,他的聲音變得焦躁不安:“我暫時把他們應付走了。”
“你快點動手。”
“否則就別怪我了。”
“我告訴你,如果我活不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然而麵對他的話,我心中卻是不屑一顧。
此時的我一點也不害怕他的威脅。
因為他雖然對我下了藥,可我也對他下了厭。
就在他沒有察覺的時候,我下的厭已經開始發作了。
接下來,我隻需要等待就行了。
在地窖的昏暗光線中,我與那些少女們靜靜地談話,試圖為她們焦慮的心靈帶去一些慰藉。盡管環境陰冷潮濕,但我盡力讓聲音保持溫和,希望給她們一些力量和希望。
然而,老吳頭的情緒似乎與我的努力背道而馳。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聲音裏變得焦躁不安,他的眼神充滿了瘋狂和血絲,不斷用他那沙啞的聲音催促我拿起手中的剪刀,完成那不可言說的暴行。他的威脅像黑暗中的幽靈般縈繞在我周圍,但他的命令在我耳旁仿佛隻是遠處的風聲,不足為慮。
我無法理解老吳頭怎會如此冷酷無情,竟能將生命視如草芥。任何勸說和逼迫都無法讓我動搖。麵對老吳頭的狂暴和殺意,我隻是平靜地轉過頭,用堅定而冷靜的目光回應他,那其中沒有恐懼,隻有深深的不屑。
我知道這種對峙是危險的,老吳頭的耐性可能會消磨殆盡,而他的怒火和瘋狂可能隨時會爆發。
但至少在這一刻,我還能讓這些無辜的少女感受到一絲安寧,即便我自己也都被困在這令人窒息的地窖之中。
此時此刻,我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成為老吳頭那血腥遊戲的棋子。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老吳頭的聲音突然消失了。
我微閉上眼睛,恢複著身體的力量,默默等待著。
“想要威脅老子,真以為老子不敢殺你?”
“等著吧,一會我就把你和那些女人一起殺光!”
此時老吳頭在那間昏暗的地窖裏怒火中燒,一邊狠狠地喝著瓶中的烈酒,一邊烤著土豆,腦海中充斥著他罪惡的計劃。酒精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的動作變得笨拙而狂躁。他並未意識到,危險正悄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