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驚弦笑著說道:“爸,師傅對我是傾囊相授,醫術方麵您不必擔心。”
梁斌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了,隻是說需要進什麼貨,需要他幫什麼忙的,和他說聲就可以了。
吃完飯後,羅小芬挨家挨戶的通知,告訴大家粱驚弦回來做村醫的事,給兒子“招攬生意”。
粱驚弦則是帶了兩瓶啤酒,坐到了師傅的墳前。
“師傅,我五年沒來看你,沒生我的氣吧?”
“這五年來,我可沒有懈怠哦,你教我的醫術和功夫,我也全都用在了正途上……”
粱驚弦一邊喝酒,一邊給師傅講起了自己這五年的經曆。
“師父,這五年來,我也算是報效祖國了,接下來我會幫著村子脫貧致富,完成您最後的遺願。”
“哎呀……”粱驚弦的經曆還沒有說完,忽然間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粱驚弦起身朝著出聲的地方狂奔而去,隻見一個穿著白色T恤、碎花裙的女子,暈倒在了溪水邊。
她身邊還有一個紅色水桶,裏麵裝了不少小龍蝦。
粱驚弦上前,輕輕扒開她的頭發,這是一張圓圓的臉,白白淨淨的,差不多是二十六七歲,風華正茂。隻是臉色煞白,神情憔悴。
她的睫毛很長,此刻還在輕輕顫動,真是我見猶憐。
“這女的是誰,怎麼沒見過?是我們村的嗎?還是村裏誰家的親戚?”
粱驚弦也沒有耽擱,握起她的手,準備替她把脈,看看她怎麼回事,可一瞥眼,卻從她T恤領口,看到了那深深的溝壑。
他心頭一蕩,穿著的大褲衩,頓時就作出了呼應。
這就尷尬了。
他吃完飯出來溜達的時候,換了一條大褲衩,大熱天的,穿著舒服。
可沒想到反應這麼激烈,以至於凶器無處可藏。
粱驚弦深吸了口氣,迅速移開視線,很快,他發現碎花裙被風吹起,露出了她大腿處,有一個被蛇咬過的印記,而且印記處已經變得又紅又腫。
“她這是被蛇咬了,這是一條毒蛇,毒性猛烈,再晚一會,她就要沒命了。”
粱驚弦都不需要把脈了,低下頭,用嘴一口一口的將毒給吸了出來。
“嚶嚀!”楊曦緩緩蘇醒過來,緊接著就看到有一個男人,正趴在她裙下,嚇得她驚呼一聲,飛起一腳,踹向粱驚弦。
她躺在地上,這一腳,正好踹在了粱驚弦的褲衩上。
“臭流氓,去死!”楊曦起身,咬牙切齒的朝著粱驚弦啐了一口。
本來還想要繼續踹幾腳泄憤,可看到粱驚弦身形高大,魁梧結實,心裏頭發虛,怕粱驚弦回過神來找她麻煩,抓起水桶,頭也不回,慌慌張張的跑了。
“臥槽!”
“疼死我了!”
“這都特麼叫什麼事啊?”
梁驚弦碾碎草藥,正給楊曦敷藥呢,完全沒有防備到楊曦這突如其來的“斷子絕孫腳”,疼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看著楊曦逃走,足足過了五分鍾後,才叫罵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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