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好問,隻是說道:“要是這小子說錯了什麼話,文大人可要擔待著點!”
“那是自然!”
文昌鬆拱拱手說道。
李青山也拍了拍左愗凡的腦袋,“小子,客氣點,你爹也很尊重老竇的,他可不是梁老匹夫和周老狗,明白嗎?”
“李伯父,你能不能別老是打我腦袋,萬一把我的聰明腦袋打傻了怎麼辦?”
李青山嗤笑一聲,“傻就傻唄,反正也不聰明!”
說著,跟楊肇林並肩離開了。
左愗凡心想,李青山提醒自己,那自己必然要客氣一點,他拱了拱手,“文伯父,你找侄兒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就是有一些疑問,想讓你解惑!”
“文伯父請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邊走邊說!”
文昌鬆道:“我聽說你有一門生意,能年入幾十萬兩,這麼好的生意,你不自己做,為什麼要拉著文如海做?”
左愗凡眼珠一轉,原來他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小蚊子是我好兄弟唄!”
“左愗凡,我希望你說實話,你到底有什麼圖謀?”文昌鬆神情嚴肅的說道:“我跟你爹是幾十年的交情,雖然立場不同,也很少來往,但是我一直都很敬佩你爹。”
“文伯父,我能有什麼圖謀,我就是想讓小蚊子找回一點做男人的自信,你是不知道啊,小蚊子天天在我麵前訴苦,他娶得那個母老虎……不對,茹兒小姐,有多霸道。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個大男人,兜裏沒有五兩銀子,大家都嘲笑他,說實話,如果是文伯父你這樣,你心裏能好受嗎?
我覺得小蚊子人雖然老實,但是不傻,他就是缺少一點自信,常言道,一文錢難倒英雄好漢,錢是男人的膽子。”
文昌鬆詫異的道:“你就這麼想的?”
“當然了!”
“那十萬兩怎麼說?”
“入股費唄,我這個生意,可是獨門生意,沂州獨一份,別人想做都做不了!”
左愗凡勾住了文昌鬆的肩膀,“文伯父,你就相信我喲,十萬兩,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但是卻能重塑小蚊子的信心,讓茹兒小姐看到小蚊子是可造之材,從而改善他們的夫妻關係。
還有啊,小蚊子要是賺錢了,那就是槐蔭縣子府的,就是茹兒小姐的,茹兒小姐有錢了,那進國公府看我嶽母大人都有底氣你說是不是?”
文昌鬆一陣變扭,可見鬼的是,他居然覺得左愗凡說的有點道理。
“到底是什麼生意,難道你想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哪有什麼專營的生意,那生意都是朝廷把持的。
“文伯父,你想多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生意跟西山煤山有關係!”
西山煤山?
文昌鬆深深皺眉,“你別告訴我,你要賣煤!”
“文伯父,你真聰明!”
左愗凡憨憨笑道:“我就是要賣煤!”
文昌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左愗凡,“西山的煤,賣給狗都不要,你爹要是知道你敗家,腿都給你打斷了!”
“文伯父,你相信我,保證讓你賺大錢!”
“行了,你以後少慫恿我家文如海,他不是做生意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