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小凡,簡直丟了秦國公的臉!”
楊禦蔭擲地有聲的一番話,讓狄頌頗為受用。
周文海臉色也好看不少,到底是自己親外甥。
世子開罵,無人敢聲援左愗凡。
可楊禦藩敢,他急忙上前,“國公,左愗凡無心之過,他心思單純,從來不想這些,對他來說,朝會太莊重肅穆,不妨以後,讓他在偏殿候著!”
“老八,左混子不尊國公,你還幫他說話?”
楊禦蔭反將一軍。
楊禦藩不甘示弱,“都是一家人,何來不尊之說,左混子也是真的把國公當成親近的長輩,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說左混子不忠不孝不義,太過了,他一個小凡,如何承受的住這麼大的帽子,相反朝廷有難處,左愗凡總是第一時間衝在前麵。
他從來都沒有說過,換做別人早就到國公麵前邀功了。
種青菜也隻是為了讓國公和母親吃上爽口的青菜,怎麼就不孝了?“
這夾槍帶棒的一番話,刺的楊禦蔭怒火滔天,“你這是狡辯,難道滿朝文武彈劾左混子都是假的,都是冤枉他?”
楊禦藩咬著嘴唇,“國公自有決斷!”
一句話,將皮球踢給了楊肇基。
公府氣氛有些緊張,楊肇基深吸口氣,他突然覺得,讓左愗凡來上朝是錯誤的決定。
不過正如楊禦藩所說,這孩子心思太單純,讓他上朝,隻會成為被人攻訐的標靶。
“都別爭了!”
楊肇基也頭疼不已,“左愗凡,以後不許在朝會上睡覺,你要是在睡覺,等你爹回來,睡一次我讓他打一次!
還有,本公讓你來上朝會,也是有事要問你!”
“嶽父大人請問!”
“你為什麼要花那麼多錢買快廢棄的煤山?”
“賺錢唄!”左愗凡理所應當的說道:“在你們眼裏那是廢棄的煤山,在我眼裏,那可是金山!”
話落,眾人紛紛笑了起來。
真是個傻子,西山煤山,都被挖了上千年了,早就挖空了。
“你這個敗家子,你爹回來非打斷你的腿不可!”楊肇基也氣的不行。
沈澤清更是冷笑連連,他家那點煤山,賣了兩萬兩銀子,很顯然,這小凡種出青菜隻是一時巧合。
又或者,這青菜根本不是他種的。
他看了一眼楊禦藩,心想,自己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一向沒什麼存在感的公子現在居然也開始爭了起來。
而且比四公子動作還要大。
可惜,不是嫡子,再怎麼輪也輪不到他的頭上。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嶽父大人,你放心吧,我爹回來肯定得誇我持家有方!”左愗凡昂著頭,一臉自信的說道。
眾人紛紛笑著搖頭,花十一萬兩買廢棄煤山,也能叫持家有方?
這小凡,沒救了。
文昌鬆深皺眉頭,他總覺得這件事並不像他表麵上看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