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酒精上頭,渾身是膽,衝到內院,“茹兒,你給我開門,我今天就要睡在內院。
我是國公女婿,是你夫君,為什麼不讓我睡在裏麵?”
守在院門口的侍衛連忙攔住了他,“左公子,小姐歇下了,請您不要大聲喧嘩!”
“滾開,這裏有你們什麼事!”
文如海怒聲道:“楊茹兒,你今天不讓我進去,沒幹係,我還不稀罕了。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刮目相看,我會讓你求著我進去同房!”
他本想衝進去,可是楊茹兒的餘威太甚,即便喝醉了,他也不敢進去。
書房裏,楊茹兒又氣又怒,這個小凡,廢物,居然敢在外麵大聲的喧嘩!
特別是後麵那句話,讓楊茹兒露出嘲諷的笑聲。
他文如海要不是有個好爹,能夠娶自己?
她也真是命苦,偏偏嫁給了一個膽小懦弱無能的男人。
她茹兒喜歡的男人,必然是頂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偉丈夫!
“來人,把竇傻子轟出去,以後不允許他靠近!”
楊茹兒冷聲道。
“小姐,左公子已經離開了!”下人來報。
“自己走的?”
“是的,自己走的,不過左公子渾身酒氣,應該是喝醉了!”
“嗬,喝醉了都不敢進門,果真是個廢物!”
楊茹兒喜歡能支配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被自己支配的男人……
書房內,文昌鬆正在鞭笞文如海,“不爭氣的東西,讓你喝酒,讓你去罵小姐!”
文如海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想到了左愗凡說的話,大丈夫,要麼有權,要麼有錢!
“你錯了沒有?”
“沒錯!”
“逆子!”
文昌鬆氣的渾身發抖,他揚起長鞭,可懸在半空又打不下去。
他後悔了,本來求恩典,是想讓小姐庇佑文如海,他知道自己的大兒子不堪大用。
可現在看,自己錯了。
成婚一年了,他們二人居然沒有同房。
雖然她是小姐,可也不能如此欺負人吧?
可這都是自己犯下的錯,他隻能責罰文如海。
“你快快背負荊條,跟為父去向小姐道歉!”
“不去!”
文如海紅著眼睛,“我是她夫君,憑什麼要我跪她,爹,我知道她瞧不上我,沒關係,我以後一定會做給她看,左混子說的對,男子漢大丈夫,必須有錢有權。
兒子要跟左混子做生意,請爹成全!”
文昌鬆皺起眉頭,他就說文如海今天有些古怪。
莫不是左愗凡對他說了什麼?
“做生意,做什麼生意?”
文昌鬆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左混子沒細說,就是說給我一股,但是我要拿十萬兩入股,一個月回本,一年能賺個幾十萬兩!”文如海說道。
文昌鬆皺起眉頭:“你說什麼?什麼生意能讓你一年賺幾十萬兩?他憨你也傻?”
“爹,我相信左混子!”文昌鬆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