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
沈泰旭看向周世聰。
周世聰皺起眉頭,沒想到沈泰旭玩砸了,其實三萬兩已經賺大了,臨時加價這種事,說出去的確不光彩。
“這樣吧,左混子說的也有點道理,那就三萬兩吧,我們虧點也認了!”
“周世子這麼說,我們家可不敢要了,哪能讓您們虧本!”
趙四笑道:“既然你們三萬兩都虧了,那兩萬兩肯定是不會要了,既然如此,那小人就回去複命了!”
趙四可不慣著他們,說完就要回去。
“站住!”
沈泰旭見他真的走了,急忙叫住了他,“兩萬兩就兩萬兩!”
趙四站住腳,讓人把箱子裏多出來的銀子拿出來。
箱子裏的銀子瞬間少了三分之一,沈泰旭那個肉疼啊。
“請把,沈公子!”
省下了一萬兩,趙四心情大好。
沈泰旭冷哼一聲,讓人把銀子抬走,讓人去府上拿出地契,在官府做了登記,然後又偷偷用沈澤清的私印蓋章。
做完這些之後,趙四匆匆告辭。
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沈泰旭心裏爽的不行,“哈哈,這左混子的錢,真好賺!”
周世聰也冷笑道:“左混子花了十一萬買下西山煤礦,這下怕不是讓人笑死,我倒要看看,他掏空家底買這些無用的煤炭有什麼用!”
很快,左愗凡花兩萬兩賣下成武伯府百畝煤山的事情就傳遍了沂州。
眾人都笑話左愗凡,說他人傻錢多。
街頭,楊禦藩皺著眉頭,“小凡到底在做什麼?”
一旁,楊禦才眼神閃爍,“左愗凡可真有錢,十一萬兩銀子,他到底哪兒來的這麼多錢啊?青小菜有這麼賺錢嗎?”
“我不清楚,我也從來不過問!”
楊禦藩舒展眉頭,笑了笑說道。
“那我怎麼聽說,你在青小菜也有股?”
楊禦藩打了個哈哈,“四哥,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會跟左愗凡一起做生意!”
“是嗎?”
楊禦才笑了笑,也沒繼續追問,這個左混子,可真能搞錢啊,要是他有一個人傻錢多的朋友,那還不爽死?
他想了想,決定想辦法親近左愗凡。
另一邊,李青山府。
李大牛和程寅虎的哀嚎聲響徹了公府。
“哎喲,爹啊,左混子亂花錢,你幹嘛打我們啊?”
“爹,我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左愗凡有錢,那也是您送去給他的,又不是我們送的!”
兩兄弟委屈極了。
“你們是老子生的,老子想打就打!”
李青山甩了甩鞭子,“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看看人家左混子,十幾萬銀子說拿出來就拿出來,還是靠自己的本事賺得。
你們天天就知道在老子屁股後麵伸手要錢,不長進的東西,氣死老夫了!”
李青山越說越來氣。
“爹啊,那你也給我們錢,讓我們去敗家!”
“我抽死你們,我警告你,你們可千萬不要學左混子,他賣下西山煤山,肯定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