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臉上卻不露分毫,“不過這次我說的不是我們的事情,我有一個二姐,之前嫁給劉家的兒子。
兩人之前挺恩愛,不過劉公子命薄,新婚不到一年就撒手人寰了,我姐姐為他守孝三年,再有一個多月,守孝期限就滿了。
成武伯上門求恩典,想讓我國公把我姐姐許配給他兒子,我國公答應了。
我要你去國公府找我國公,讓他收回成命!”
“所以,你是來求我的?”
“求你?”
楊嬋兒咬牙道:“不是,我是在命令你!”
“抱歉,我沒工夫去管這種閑事!”
左愗凡哼哼道:“你國公什麼人你不清楚?我求了這麼久,都沒有取消跟你的婚事,再說了,我跟你二姐又不熟,我為什麼要幫她?”
“這不一樣,國公聖旨還沒下來,知道的人還不多!”
楊嬋兒冷聲道:“左愗凡,本公府不是再跟你商量,是在通知你!”
“嗬,我為什麼要幫你得罪成武伯?要是他知道我壞了他的好事,他還不天天彈劾我?
還有啊,你以為求情不要恩典的?
我要是幫了你二姐,我自己怎麼辦?
我可不想跟你結婚,你們自己家的事情,你自己管唄,反正我是不會管!”
先別說左愗凡能不能管。
就衝楊嬋兒這個態度,打死他都不會幫忙。
再說了,嬋兒是他的大姨子,作為妹婿,他能去插手大姨子的婚事?
“你!”
楊嬋兒氣的咬牙,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左混子,隻要你去國公府求我國公取消婚事,我便不管你和玉兒的事情!”
左愗凡頓時來了精神,“你說真的?”
見左愗凡雙眼冒光,楊嬋兒心中十分不舒服,可現在為了二姐,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是!”
“不對,玉兒是你母親賞賜給我的,她本來就是我的人,我幹嘛要用自己的人,作為你的籌碼!”
“嗬,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從你身邊把玉兒要回來?”
楊嬋兒冷聲道:“到時候,我在隨便把玉兒許配給一個下人,你再喜歡也沒用!”
“媽的,算你狠!”
在左愗凡心裏,玉兒可比楊嬋兒要好多了,他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在他心裏,玉兒就是他的人了。
“到底去不去,你給句痛快的話!”
“你總要讓我想辦法吧?”
左愗凡站起身,在書房裏打轉,“你二姐是個什麼情況,跟我詳細說一下!”
楊嬋兒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給左愗凡聽。
左愗凡越聽越古怪。
怎麼跟劉姐姐的情況這麼像?
劉家人也太倒黴了吧,先死了大兒子,然後又死了女婿,流年不利啊。
可他一想,這裏是大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連指腹為婚也很有市場。
很多人在成婚前,甚至連麵都沒有見過。
“有沒有把握?”
“沒把握!”左愗凡直接了當說道。
“國公母親這麼寵你,怎麼會沒有把握?”在楊嬋兒看來,左愗凡就是不想出力!
左愗凡翻了個白眼,“你還真看得起我,這件事遠沒你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