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我叫周世聰,不叫蠢貨周!”
“反正都一樣!”
左愗凡擺擺手,楊禦藩急忙拉住他,“別說了,算我求你!”
“幹嘛不說,公道自在人心,有理走遍天下,難道我會因為我嶽父大人是國公,我就仗勢欺人,不許別人給我起諢號嗎?”
楊禦藩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沈澤清冷聲道:“左愗凡,平日裏你胡鬧也就算了,現在可是大議,是商議國家大事的時候,任你說破天又能如何,錯了就是錯了!”
“我說,老沈,你家崽子沒跟你說嗎,他以後看到我都繞道走,你是他的父親,是不是看到我也要繞道走?”
沈澤清氣的咬牙切齒。
“國公,左愗凡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明知犯錯,卻一犯再犯,不懲戒,不足以立威嚴!”
狄頌抱拳拱手。
他一說話,身後一列文臣紛紛躬身,“請國公處罰左愗凡!”
“國公,左愗凡第一次上朝,鬧出笑話,也能理解,請國公寬恕!”楊肇林拱手道。
“國公,記得俺老李第一次上朝的時候,不也鬧了天大的笑話,國公可以寬恕俺老李,難道不能寬恕一個孩子嗎?
老匹夫,要我說你們這些文人就是心胸狹隘,抓著一個孩子往死裏欺負,你們算什麼本事。
老左在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敢說話?說實話,我瞧不起你們!”
李青山掃過他們,緊跟著,武將行列不少人附和,“求國公寬恕左愗凡!”
一個讓嚴懲,一個讓寬恕。
最終,楊肇基還是決定給左愗凡一個教訓。
否則長久以往,會讓左愗凡越來越大膽。
“本公自有思量!”
楊肇基聲音很冷,“左愗凡,先不說你為什麼不捐物,本公就問你,為什麼在朝堂之上睡大覺?”
左愗凡無辜的說道:“不睡大覺那做什麼?小婿一個小孩子,啥也不懂,聽著你們談論家國大事,我又插不上話,說錯了,難免被你們笑話,那我還不如不說!
而且,你們開會的效率也太低了吧,我都睡了一覺了,你們居然還沒開完會!”
眾人看著左愗凡,聽著意思,他不僅沒有反悔之心,反而還覺得國公開會太囉嗦。
這小凡,真能氣死個人!
楊肇基氣的眼角青筋暴起。
“你覺得本公太墨跡?”
“是有點!”
左愗凡摸著下巴,“而且效率低下,根本不能有效的解決問題!”
眾人聽了冷汗直流,李青山這個老油條背後也被冷汗給浸濕了。
別看國公平時很好說話,那也分事分人的,這種場合頂牛,不是讓他下不來台嗎?
他急匆匆的跑到左愗凡跟前,一巴掌拍在左愗凡的腦袋上,“左混子,你爹不在,我就替你爹管教管教你,快帶向國公認錯,你個小凡,做錯了事不可怕,咱們有錯就改,還是個好孩子,聽到沒?”
左愗凡捂著腦袋,委屈道:“我沒錯,我為什麼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