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謠言傳出,左懋凡種青菜,釀酒,開青小菜,其實都是他人授意。
誰?
楊禦番公子。
楊禦番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爭奪國公之位,但是他無權無勢,隻能假借左懋凡之手,為其謀劃。
不僅如此,兩人甚至還有龍陽之好!
外界傳的沸沸揚揚,眾人說的有板有眼的“左懋凡在學堂頂撞當朝大儒,國公大怒,命人杖打,楊禦番不顧安危以身護佑!”
左家眾人怒不可遏,“荒謬,到底是誰,在外麵假傳謠言,壞我左家名聲!”
趙四勃然大怒。
苟不理也滿麵愁容,“這件事的根子還是出在世子身上,那日少爺頂撞了世子,必讓他懷恨在心!
他可是齊國未來的國公,居然心胸如此狹隘,什麼微服私訪,這不免也太巧合了。”
“寫信給老爺,馬上,讓人快馬加鞭送去!”
趙四深吸口氣,若是老爺在沂州,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膽子敢這樣。
“想辦法,托人給嬋兒小姐送信,不管她喜不喜歡我們少爺,她都是我們左家未來的主母。”
“她若是不救呢?”有人問道。
“那我們左家便不認這個主母!”
趙四咬牙道:“幾位侯爺的小公子,都與少爺交好,而且在宮中都有職位,讓他們幫忙再好不過!”
苟不理點點頭,“好,我這就去!”
他離開之後,趙四坐立難安,這件事不簡單,遠遠不是釀酒這麼簡單。
說句難聽的,那個勳爵家中不釀酒?
這大冷的天,禁酒,根本不現實。
他們隻是想借用自己少爺,抨擊楊禦番公子,齊心險惡,當誅!
很快,苟不理來到了侯府,可得到的答案卻是:“抱歉,我們少爺正在後院寫字,他說沒有時間!”
“什麼?”
苟不理攥著拳頭,什麼狗屁借口,在左家混吃混喝,一口一個大哥叫的時候怎麼不說沒空?
“公子真的這麼說?”
“抱歉了!”
門房拱了拱手,神情冷淡,轉身就關閉了侯府大門。
“昔日我們家老爺,也曾經跟侯爺並肩作戰,而如今我們家老爺不在,我們家少爺被人欺負,一個知縣都敢淩辱我們家少爺,拔刀相向。”
今天他們破的是我左家的們,來日,他們未必不敢破侯爺家的門,等我們老爺回來,今日之事,在下一定如數稟報!”
苟不理說完,一揮手,“我們走!
而此時楊肇林正在聽下人彙報,“侯爺,左家的人就是這麼說的,小人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橫的人,明明是他們家來求救……”
楊肇林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掌嘴五十!”
下人一愣,旋即嚇的跪在地上,“侯爺,小人錯了!”
楊肇林沒有說話,那下人遍體生寒,連忙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抽打。
五十掌過後,臉頰高高腫起。
楊肇林冷聲道:“滾下去,下次在敢胡言亂語,就不是掌嘴這麼簡單了!”
下人連滾帶爬的下去,楊肇林閉上眼睛,最終歎息一聲,“唇亡齒寒的到底我懂啊,他太心急了,現在就想著攬權,攬的走嗎?
他給你的,你才能要,他不給你的,你碰都不能碰!”
說著,他有了決斷,“解除少爺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