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騰蛇掰開人手臂從懷裏掙脫出來“曆劫就曆劫嗎,怎麼好好的還給整成斷袖了,關鍵是對方還是羅睺計都啊”
青龍再次拉住人的手腕“你又幹什麼去?”
“小爺下凡把羅睺計都弄走,丟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看他們還怎麼碰麵”
“我給你弄來昆侖鏡你就這麼坑我?帝尊有令誰都不能插手”
騰蛇看著人的眸子心中一驚步步後退,直至推到一旁的柱子上動彈不得“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青龍一手按住旁邊的柱子一點點的貼近人,被騰蛇一把捂在臉上“幹嘛”
“你貼我那麼近幹嘛?”
“老實待著這裏別惹亂子了,命數自有天定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斷袖又怎麼了,愛情是跨越種族和性別的,在搗亂,我就把你關起來了”
“臭青龍”騰蛇伸出雙手將人推的後退兩步“誰怕你,不就比我多了四隻爪子嗎,小爺我還有翅膀呢,你有嗎?有嗎?”
青龍望著人遠離的背影輕笑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小的奉將軍之命給先生送些東西來”一小廝手捧托盤利於人麵前,托盤中置放著一直狼毫筆和硯台以及上好的宣紙。
羅睺隻是曾經隨意說了一句想要學習詩句的話沒想到柏麟竟讓人送了筆墨紙硯過來“多謝將軍”羅睺親自接過托盤手裏卻被人塞進了一個紙團。
“小的告退”
見四周無人羅睺才打開了紙條隨後放進了燃燒的香爐中。
傍晚時分柏麟拿著好酒進了後院見人正坐在涼亭中,一席紅衣勾勒出人挺拔的背影,墨發直直的垂在後背隨風飄動,刹那間柏麟看的出了神兒。
隻見人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剛轉身便與自己四目相對“將軍深夜到訪可有事?”
“無事,隻是想找個人喝酒”
二人對坐在涼亭中的石凳上,柏麟拿出兩個杯子斟酒“狄戎進貢的草原烈酒,皇上賞了我一壇便拿來與你品嚐”
“請”
“將軍請”
二人碰了酒杯一飲而盡,三倍下肚便覺得暢快淋漓,熟悉的味道蔓延至舌尖,羅睺不免多喝了幾杯,二人有說有笑隻是羅睺的情緒越發的低落起來,坐在對麵的柏麟看的一清二楚。
“怎麼了?”
“無事,這酒甚好,隻是想起父母親人難免有些傷感”
柏麟起身走到人背後雙手拍了拍人肩膀“我隻此時在安慰也無用,隻是逝者已逝你需早早釋懷”
羅睺放置膝蓋的拳頭緊了又緊眸中的殺氣一閃而過,深吸一口氣扶上肩頭的手背“多謝將軍”
“夜深了,將軍請回吧!”
羅睺剛起身便覺得有些頭暈被人緊緊扶住雙肩“可還好?”
“無事,不勝酒力,將軍見笑了”
柏麟將人扶回屋子一路上羅睺幾乎是靠在人懷裏到了屋子越發的神誌不清,柏麟將人扶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水喂人喝下,俯身慢慢的貼近人麵前,人忽的低頭二人額頭相抵鼻尖相對,柏麟鬼使神差的湊到人唇角輕點一下貼近人耳邊。
“你到底是誰?”
“羅,羅睺”
“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羅睺垂著腦袋抵至人胸口迷迷糊糊應了一聲“將軍,硬帶我,回來的”
柏麟將人扶到床邊躺下替人蓋上被子,手指描繪著人五官輕笑一聲,隨後便走出屋子關上房門。
刹那間躺在床上的人雙目睜開坐起身,拇指狠狠擦拭著自己的唇角,眸中閃過一絲狠劣,起身下床脫掉了那身紅衣扔在地上。
“聽說定北將軍請旨去富陽山剿匪去了”
“還有這事兒?他放著好好的將軍不做跑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剿滅土匪幹嘛?”
“好像是為了那個名叫羅睺的戲子”
“對啊,羅睺一家好像就是死在富陽山土匪手裏”
定北將軍府的後院羅睺一身玄色勁裝舞著手中的長矛,矯捷的身影在後院中竄動,手起槍落淩冽生風,身後的一個小廝端上茶水遞過帕子。
“柏麟已經往富陽山去了”
“埋伏富陽山,誅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