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是老臉一紅“你這女人怎麼這般不知羞恥!”
“喂!我都冒著生病危險給你吸出蛇毒了,不感謝就算了還說我”
“還不是你把蛇扔到本王身上的”
織女擺擺手“算了算了,這次我理虧”說完便扶起人“咱倆誰也別嫌棄誰了,保命要緊,我可不想喂蛇”
魔域外的一抹白色身影躊躇不前,魔域結界處到處都有修羅把手,若是冒然闖進去怕是會引起騷亂。
“吾王墜入凡間也不知道有沒有事兒”
“左右使不是已經帶人去尋了嘛,吾王定會沒事的”
躲在暗處的柏麟聽著兩個修羅的對話,衣袖一揮已經變成了元朗的模樣,徑直往魔域走去。
“見過右使!”迎麵走來兩個修羅彎腰施禮。
柏麟開口“魔尊在哪?”
“魔尊回來後便直接回了寢宮,未曾出來”
“帶路!”
修羅雖然好奇今天這右使有些奇怪,還讓他帶路也沒敢多問,直接帶著人去了羅喉計都寢宮外麵,施禮後便離開了。
聽聞開門的聲音,趴在桌子上的羅喉計都抬頭“元朗?都說了不打,你們不要在來勸了,本座要休息,出去!”
少年說完便又怏怏的趴在了桌子上。
柏麟關住房門,衣袖一揮已經變成了自己的模樣,快步的走到人身邊“計都!是我”
羅喉計都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睜開眼睛,眼中滿是驚訝“君怎麼來了!”
柏麟雙手扶住人肩頭開口“計都可是將我身上的病氣引走了”柏麟見人不作答便又確定了幾分,心中愧疚的不行。
“怎麼這般傻!”
“吾功力深厚,沒事的”
柏麟從懷裏掏出亭奴給他的瓷瓶打開倒進了桌上的杯子裏“這是亭奴剛研製的靈水,你快喝了”
少年接過人遞過來的杯子一飲而盡,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止不住。
“還笑的出來?”
“吾從未見過君如此慌亂的模樣”
柏麟伸手握住了人手腕,探識著人的靈力,竟不如從前那般深厚“你可知天河水乃正氣所化的寒氣,一切妖魔的克星,萬一出事了可怎麼好?”
羅喉計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那以後就不用打仗了,單憑無支祁和元朗攻不下天庭,君也就不用擔心了”
“計都!”柏麟心中有無數話想說,卻不知如何開口“日後我用金印喚你,必要回答,莫要讓我擔心”
羅喉計都笑著點點頭,隨後便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魔尊,剛剛有人變成了屬下的模樣進入了魔尊房間,您沒事吧!”
“是元朗,君快走”
柏麟聽聞外麵越來越急的敲門聲便轉身離開。
“無人前來本座的房間,右使回去吧!”
羅喉計都話音剛落,元朗便推門進來“見過魔尊”
“右使何意?本座剛說過了,未曾有人進過本座房間”
元朗看著麵前的紅衣少年,雖然容顏稚嫩,可言語中的威懾之力讓人心中膽戰。
元朗拱了拱手 “魔尊恕罪,屬下唯恐有心之人潛入魔域對您不利”
“右使多慮了,退下吧!”
元朗暗中瞄了一圈未見可疑人影便拱手退下。
羅喉計都緊緊握住手中的瓷瓶露出了笑容,突然間手背的金印亮了起來。
“君可是離開魔域了!”
“我已經離開了魔域正趕往天庭,計都服用靈水後可覺得好些了?”
“吾沒事,君不用擔心”
坐在桌邊的羅喉計都漸漸困意襲來,走到床邊便一頭倒了下去,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他才勉強睜開眼睛,手背的金光再次亮了起來。
“我已經回到了天庭,計都那裏可還好”
羅喉計都輕輕應了一聲 “嗯”
“計都可是難受了?”羅喉計都聽到人關心的語氣,瞬間也覺得沒那麼難受了。
輕輕開口道“是有些難受,想聽君的琴音”
那頭的柏麟應了一聲,不多時便響起了琴音,羅喉計都聽聞熟悉的曲調,揚起唇角再次閉上了眼睛。
一曲過後的柏麟急匆匆喚來了亭奴詢問治療的法子,亭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竟被柏麟下令關在了藥局,直到想出辦法為止。
另一邊的宓凰順著二人落下的方向尋找著,不知是不是下落的途中出現了偏差,尋了幾日不見蹤影便又折回了天庭,帶著天兵喬裝打扮再次下了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