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放在以前,有誰跟在他家裏喝的酩酊大醉,甚至還要將家裏的一些其他東西破壞的亂七八糟的,他早都已經拎著人的衣領給人扔出去了。
就在郎禦調試完水溫準備叫人抱到懷裏的時候。
謝丹青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了郎禦的小腿上,隨即大聲的喊了一句。
“妖精,還我爺爺!”
郎禦無語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看著腿上瞬間青紫的一片,直接伸手按住了謝丹青亂踢的雙腿。
這踢到小腿到是不要緊,要是踢到什麼不該踢的地方,怕是這個女人下輩子的幸福就毀了!
兩隻大手死死的攥著謝丹青的腳踝,想要彎腰把人抱在浴缸裏。
可是謝丹青就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死死地抱著馬桶,說什麼都不撒手。
內服掙紮的樣子和那些送到屠宰廠的豬看起來沒什麼兩樣。
如果是換做別人喝多了,郎禦直接就把手掰下來,扔進浴缸了一走了之了。
可是麵前的這個女人,就算是他心裏有氣,這手上的力道也不由的輕了幾分。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兒,郎禦竟然都沒有把謝丹青從馬桶上帶下來。
“你說我對她這麼好,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呀?我明明沒有想要傷害她的心,她說話就是那麼難聽!”
這是謝丹青喝多了之後說過唯一依據還算比較清晰的話。
在想想剛才王青給自己打的電話,郎禦也就理解為什麼這個女人喝了這麼多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包裹著謝丹青的小手,一點點的把她的手腕從馬桶上摳了下來。
最後索性直接把人抱在了腿上,拿過一旁的淋浴,開始幫她洗著身體。
雖說現在軟玉在懷,但是郎禦絲毫都不想兩個人的意思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的。
就算他身體反應在怎麼誠實,也隻能熒光口,鼻觀心,心裏默念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盡可能的讓自己不再多想。
這個時候,他再一次的深刻的認識到了這個女人絕對就是老天爺派下來折磨他的!
原本半個小時就可以洗完的東西,因為謝丹青非要起來跳《大河之舞》,硬生生的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郎禦最後索性直接把自己的外套都脫了下來,整個人將謝丹青箍在了懷裏,身體乳,沐浴露的,洗了好幾個來回兒,才將身上的酒氣給洗了下去。
等到忙完之後,郎禦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但是此刻也分不清汗水還是淋浴了。
他索性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幹淨,直接抱著人走到了床上。
換好之前扔在床上的居家服,謝丹青終於不再折騰,沉沉的睡了過去了。
郎禦低著頭在她的嘴角邊落下一吻,直接叫人摟在了懷裏,蓋上了被子。
這個傻女人總是這樣,什麼事情都為別人著想,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
如果自己站在她的角度,劉文文最後落得一個什麼下場和他有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