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是自己騙自己的……
可是劉文文偏偏就看不出這裏麵的門道。
喬思雨將自己的臉貼在了謝丹青的膝蓋上,看著上麵因為見了咖啡漬通紅的印記,有些心疼地用指尖在旁邊按了按。
“老謝,還疼不疼了呀?”
謝丹青看著她這副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沒什麼大事,抹點藥膏就好了。”
兩個女人就這麼抱在一起靠在了沙發上,說著大學時候的趣事,聊著當初想要聊過的夢想,轉眼間,天都已經黑了。
郎禦回來的時候,身後剛巧跟著聞浩。
可是從進門的時候就發現整個屋子裏麵黑洞洞的,還有著一股巨大的酒味兒。
整個房間裏麵一個傭人都看不見,隱隱的還能聽見樓上傳來的嬉笑聲。
“這兩個女人今天怎麼了?這是在盤算著拆房子嗎?”
聞浩拎著帶回來的火鍋材料,在郎禦身後嘟噥了一句。
他今天跟過來,原本是想著借著這個機會和喬思雨表白的。
可是看著這樣的情形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太對頭啊。
那兩個女人不會喝多了吧?
郎禦皺著眉頭打開了所有的燈,看著一片狼藉的廚房和遍地的酒瓶,隻覺得自己的家裏好像是遭了賊。
聞浩跟在他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將食材都放進了冰箱。
看著郎禦陰沉的臉色,他小聲的說了一句。
“要不我今天就先回去吧。改天再過來。”
郎禦回頭看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你之前不是還問我這層窗戶紙怎麼捅破嗎?這兩個女人要是喝多了,你一會兒就直接把喬思雨扛走,剩下的事情自然就好解決了。”
聽著郎禦這話,聞浩有些猥瑣的挑了挑眉頭,賤兮兮的說道:“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嗎?”
兩個人這麼說著,就朝著樓上走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站穩,就看見樓上的放映房裏傳來了一陣狼哭鬼嚎。
聞浩下意識的就躲在了郎禦的身後。
“這兩個女人在看什麼東西呢?他們不會是在看看恐怖電影吧?”
郎禦還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聞浩,你是一個職業醫生,對得起你自己的職業道德好嗎?”
兩個人走到放映房,聞著裏麵撲麵而來的酒氣,都皺了皺眉頭。
指尖這兩個女人穿著睡衣,披頭散發臉的抱著幾個抱枕,正坐在一起,啃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周圍散落了一地的酒瓶子。
紅的,白的,黃的,幾乎著家裏的酒已經都被這兩個女人給掏出來了!
郎禦伸手拍了拍額頭,撥通了王青的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王青的解釋,他也有些了然了。
將情況和聞浩說完之後,郎禦直接脫了外套,抬腳走了進去。
給聞浩使了個臉色,率先將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謝丹青抱在了懷裏。
“喬思雨的房間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