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青把手裏的西瓜吃完之後,對著郎天江的妻子說了起來。
也不能這麼快就把這個人給氣走,要不是這樣的話,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就不成了。
郎天江的妻子聽了謝丹青的話,臉上的嫌棄之色更加嚴重了,最後就聽她開口說道。
“哼,你不用在這兒跟我解釋這些,我就是想要問問你,那個女人是不是讓你給帶過來了?”
“哪個女人啊?”
謝丹青裝著一臉茫然的樣子,看著麵前的這個中年婦女,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要是不了解她的人一定就信了。
譬如郎天江的妻子!
她看著坐在自己斜對麵的這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瞧著她臉上的模樣都不像是作假。
“你真的不知道嗎?那你之前的時候和你二叔說的是什麼?”
“我沒和二叔說什麼呀?哦,你說的是那次在醫院的事情嗎?”
說到這裏,謝丹青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著就聽她繼續說道。
“其實那件事情也沒有什麼,我就是之前有一次去郎禦的公司給她送午飯,聽樓下的前台說,公司裏有幾個長得特別漂亮的職員都對二叔特別好,平日裏端茶送水的,辦公室跑的特別勤,還有一個手上戴著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鑽石戒指,說是二叔送的……”
聽著謝丹青的話,郎天江的妻子臉色越來越沉。
謝丹青和她坐的這麼遠,甚至都聽見了她磨牙的聲音。
緊接著,謝丹青不死心的又補了一句。
“二嬸出國的時候,有人看見二叔帶著一個漂亮的女生回家了,那個女生還特地發了一個朋友圈兒。公司裏麵好多人都看見了。二嬸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點燃了郎天江妻子的火藥桶。
她之前過來的時候,原本以為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可能是她的兒子的。
可是聽了謝丹青這番話,突然覺得就連自己的老公都有可能不幹不淨的,加上這段時間兩天將對他的態度若即若離,甚至就連晚上都不在一個房間睡了。
她越想越氣,幾步衝到了謝丹青麵前,伸手攥住她的肩膀。
“謝丹青我告訴你,你今天說的這些話,要是有一句話騙我,我一定要剝了你這張皮!小小年紀不學好,嘴上都不知道有個門兒的!亂七八糟的什麼你都說,看我不打死你。”
謝丹青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麵前這個女人,眼裏的那抹諷刺清晰可見。
“我說的話,二嬸難道不比我了解嗎?”
她這話一說完,郎天江的妻子揚手就要在他的臉上打一巴掌,可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聲。
“二嬸,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教訓吧!”
郎禦有些清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郎天江的妻子幾乎整個人嚇得一激靈,她急忙鬆開了攥著些幹淨肩膀的手,猛地轉身,看著郎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