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足夠是他驕傲的資本了。
可這一切都是麵前的這個男人的老子創下來的,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郎禦麵無表情的開口道:“張公子,竟然令尊帶你來參加這場宴會,就證明他是想讓大家都認識你一下。這樣的場合,想必你行為舉動都是備受關注的,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我相信你心裏也有數。還有,我這個人潔癖比較嚴重,不是什麼東西都能離我這麼近的。”
這話一說完,張家的少爺直接往後退了兩步。
他原本以為外麵的那些人關於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傳言都是假的。
畢竟這個男人雖說給人的第一麵是生人勿近,可是看著他對身旁的這個女人的態度,就知道他應該不是一個不好說話的人。
自己剛才不過就是開了一句玩笑話,怎麼麵前這個人的態度就變了?
“郎總這話說的有道理,不過我還是有件事情沒搞明白,這酒會當中,什麼樣的鶯鶯燕燕沒有,為什麼非要帶著這樣一個人?”
張少爺這話說完之後,看向謝丹青的眼神滿是鄙夷。
這樣一個小公司的女人,怎麼可能傍上了一棵大樹?
這樣的女人有什麼樣的資本,他再清楚不過了,不過都是靠著身材上位的,居然還有什麼資本鬧出出軌這種被壞家風的事情。
還恬不知恥的跟著郎禦來到了這樣的場合,究竟是怎麼想的?
麵前的這個男人幾乎把他所有的想法都擺在了臉上,謝丹青卻是依舊笑盈盈的什麼都沒說。
畢竟對於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通常亂棍打死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可這樣的場合,就算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謝丹青突然對這個男人身後的人有興趣了。
張家,有意思!
就這麼想的,她已經站直了身體。
看著朝著兩個人走過來的陶文傑,謝丹青從身旁路過的侍者手裏拿過了一杯酒,遞到了郎禦麵前。
“我看見了一個朋友,你們兩個先聊著,我過去打個招呼。”
這話說完之後,她直接就朝著陶文傑的方向走了過去。
之前說好了要請陶文傑吃飯表達謝意的,這段時間忙著忙著也就沒有約成。
眼看著年關將至,謝丹青可不想再把這件事情耽誤下去。
張家的這位少爺看著走遠的謝丹青,臉上的那副鄙夷之色更加明顯了。
他小聲的嘀咕著。
“這樣的人還有這麼好的命!郎總哥眼光可還真是獨特。”
這話還沒嘀咕完,他就發現身旁的郎禦臉色不對。
他訕訕的笑了笑,又繼續說道:“郎總,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我覺得這樣的女人配不上你。我家妹妹今年20歲,也跟著我爸一起過來了。郎總可有興趣見一見?”
郎禦聽著他的話,眉頭一挑,嘴角的那抹笑意更加明顯了。
“既然你也是好意,那我去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