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樣很有一絲關心的意味。
謝丹青大大咧咧的笑了笑,示意將自己的病床搖起來。
她看著已經不在坐著輪椅的葛書儀,之前還有些擔憂的心也算是落了下來。
畢竟這個女人雖說看上去是一個金尊玉貴的,可是年齡也在那裏,身體的恢複能力當然沒有他們這些年輕人好。
那次手術少說也做了七個多小時,現在為止過去才不到一個月,就這麼自己一個人跑到醫院裏,謝丹青還是有些擔心的。
“這次的事情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你兒子下手沒個輕重的我也不能在床上就把腰給閃了。”
聽這這個便宜兒媳婦兒精靈古怪的話,葛書儀直接從後麵的管家手裏把之前煲好的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現在的這個兒媳婦兒,她看著也沒有之前那麼不順眼了,可能也是她年紀大了,對於這些年輕人的事情也就不怎麼想管了。
葛書儀伸手的湯鍋上指了一下,語氣故作冷硬的說道。
“這是你爸知道你出事之後特地讓人給你準備的糖湯,不過他和幾個老朋友去外麵玩了,沒有時間過來看,你就囑咐我過來把這東西給你帶過來,你嚐嚐吧,要是不好喝的話就扔在一邊兒不用喝了。”
任誰都聽出了葛書儀這死要麵子活受罪的話,謝丹青也不直接戳穿她。
她推了推自己身旁的郎禦,讓他幫忙把這煲好的湯拿過來。
“媽怎麼知道我今天都還沒吃飯呢,現在正餓著呢。要不您過來一起喝點兒?”
謝丹青笑臉盈盈地看著坐在一旁的葛書儀,那張小臉兒上滿是喜色。
她平日裏很少喝湯,就算是在謝家也是李媽再三囑咐,她才會把這燙喝下去。
郎禦和謝丹青在一起這麼久了,以後也是對這些人情世故分來的敏感了,不像之前那般情商很低。
他走到一旁,把湯碗拿了過來。
看著葛書儀身上還有些單薄的衣服,特地有些責備的說了一句。
“家裏的那些人要是用著不慣就都打發出去吧。現在這天都已經降溫了,還讓你穿著這麼一個紗裙出來。”
葛書儀難得受用,她眉眼彎彎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再看看那個坐在床上喜不自禁的兒媳婦兒。
她突然之間覺得這樣的日子好像也不錯。
雖說這個便宜兒媳婦,和她最初預想的人有些不一樣,但是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可以靠的上的人。
起碼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兒子變得有些人情味兒了。
再加上這段時間潘靜媚所做的事就讓它實在是有些寒心,也就懶得再攪和他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了。
還是他家老頭子那句話說的比較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就算她再怎麼操心,隻要郎禦不點頭同意,到最後尷尬的也隻是他們母子兩人。
反觀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這個便宜兒媳婦都看上去像是一個時時刻刻都站在郎禦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