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母根本都來不及攔住。
“真是丟人!”
葛書儀低頭說了一聲,伸手拍了拍謝丹青的手。
“我們去前麵吧!郎晴你去辦理一下出院手續。不用在這兒跟著我們了。”
聽著葛書儀的話,郎晴雖說有些擔心,但還是轉身走了。
謝丹青也推著葛書儀的輪椅朝著之前的病房走了過去。
而潘靜妹的媽媽一直在拉著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女兒跟在兩個人的身後,朝著病房裏麵走了過去。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這原本就是公共場所,就算是你想要留在這裏要有禮貌點嘛!要不然回頭的時候那個醫生給你縫合傷口,我看你怎麼辦!他要是壞你呢?”
潘母的話還沒有說完,謝丹青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人心理的影響程度。
這種處處都不把人往好了想的人,能夠安然無恙的活到今天,也是真的不容易。
葛書儀坐在輪椅上不斷的用的手捏著自己的衣角。
眼看著就要到了病房門口,葛書儀突然開口說道:“之前的事情是我錯怪你了,在這裏跟你說句對不起。不過你和郎禦結婚的事情我現在還是沒有辦法接受,但是我還是希望以後你們兩個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和家裏商量一下。不用什麼事情都讓兩個人自己扛著。”
這段時間郎禦的所作所為,葛書儀都看在眼裏。
公司的事情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他還要每天回家的時候操心婆媳關係。
她是郎禦的親生母親,時時刻刻都在期盼著自己的兒子過的更好。
絕對不會再眼下這樣的情況下給他添任何麻煩,哪怕是需要跟她這個便宜兒媳婦低頭,葛書儀也絲毫沒有半點怨言!
“媽,其實也不用你道歉之前的事情也怪我和郎禦沒給你解釋清楚,不過你現在放心,隻要我們兩個有時間的話就回家陪你和爸。”
謝丹青在聽著她剛才道歉的話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的這個便宜婆婆什麼時候有這麼高端的自我覺悟了?
難不成是生了這一場病之後,對什麼事情都看得通透了嗎?
這邊正想著,就聽見葛書儀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高興的太早,想要做我們郎家的兒媳婦,現在的這點是遠遠不夠的。”
“是是是,媽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才給你剛做了半年的兒媳婦兒什麼都不懂呢,做什麼事情不都得等著您教嗎?我虛心點學,盡量少惹你生氣。”
謝丹青說完之後,再次伸手在葛書儀肩膀上揉了揉,推開了病房的門。
“這次我已經和郎禦給你安排好了,等你的病養好了之後,咱們一家子就出去轉轉。也算是給你散散心,解解乏。爸這段時間也很是擔心你,剛好也能出去開心一下。”
“你們這兩個是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兩個人之間的悄悄話,剛說完,潘家的母女就到了。
謝丹青索性直接閉上了嘴,轉身幫著葛書儀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