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也不能怪謝小姐,是我在剛才的時候忘了跟你說,我也是突然看著她有些眼熟,才想起來之前我爸給我發過的一個視頻裏麵有她。你就別和人家生氣了唄。”
他這話說完之後,劉文文的臉色果然有些緩和,可是不像剛才那麼喜形於色了。
謝丹青聽著她剛才的話,突然腦海當中冒出了一句歌詞。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盡力在表演……
這人不應該去開公司啊!
去演戲多好啊!
沒準明年的影帝就出來啦!
郎恒平日裏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她再清楚不過。
早就在之前郎家老太太過生日的時候,她就已經把這些人的資料詳細的記在了腦子裏。
對這個郎恒的評價是什麼?
陰險毒辣,花花公子,不擇手段,身上可能還背負著幾條人命。
這樣的一個人,現在居然在這裏表現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這是在演給誰看呢?
也就是劉文文這個傻的,才會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人畜無害。
可是想想之前劉文文所做的事情,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眼下這一副模樣究竟是不是演出來的。
謝丹青突然覺得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些般配。
一個比一個戲好,沒準兒這生活過的還能像電視劇裏麵一樣,整天勾心鬥角,樂在其中唄。
畢竟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
“就是啊,文文你就別生氣了唄,我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堂哥,要不是他先開口說他是郎禦的堂哥,我除了覺得他們兩個長得有些像意外真的都不敢開口認他。”
謝丹青這句話說完之後,劉文文真的是媚眼如絲的賞了她一個白眼兒。
那副模樣就好像是在怪謝丹青為什麼沒有早說郎禦有個堂哥一樣。
一旁的喬思雨看著三個人,有些尷尬地端著酒杯自顧自的喝酒,沒一會兒,這一瓶紅酒居然都被她喝了個幹淨。
這個時候謝丹青竟然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想著自己明天還要開的會,她就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無比想念家裏的床。
可是畢竟演戲得演全套的。
既然這兩個人在她麵前演出了一副相親相愛的模樣惡心自己,那她也不介意讓郎禦過來接自己回家啊!
就這麼想著,她悄咪咪地撥通了郎禦的電話,嘟嘟囔囔口齒不清的說了一些胡話,表示自己現在已經喝多了,神誌不清。
而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的郎禦已經接到了郎恒回國的消息,當下他就決定闖進這家酒吧,可是現在卻還沒有理由。
眼下接到了這個傻女人的電話,他總算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把人接出來了。
他直接下了車,大踏步地走進了酒店裏麵,朝著謝丹青唯一說清楚的房號走了過去。
剛一開門,屋子裏麵就全是酒氣。
郎恒看著推門進來的郎禦,兩個人四目相對了一下,電光火石之間彼此都偏開了視線。
還是郎禦率先開口說了一句。“聽說丹青醉了,我過來接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