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麵前滿臉猙獰的壯漢叫喊著走遠,還有那個在不遠處正在磨刀殺雞的女人,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栽在這樣的人的手上。
五天前,郎禦受約參加歐洲的一個座談會,臨上飛機之前,機場通知由於強對流天氣影響,大霧天氣,航班取消。
郎禦想著左右無事不如去看看謝丹青,可是在回市區的路上,突然一個女人就從一旁的路口竄了出來,等到他踩下刹車的時候,距離那個女人隻有半米遠了。
郎禦趕忙下車查看女人的安危,正準備回到車上拿手機報警的時候,一記悶棍直接敲在了他的後腦上。
等到他再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關在了一個又黑又潮的地窖裏。周圍的牆上散發著一種極其難聞的惡臭味兒,還有一些隨處可見的爛菜葉和稻穀。
看起來這個地方應該也沒有被荒廢多久,唯一慶幸的是有了這些東西一時半會不能把他餓死。
他都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少天,總之是在昨天的時候他才被從那個地窖裏麵給拉出來。
郎禦這邊剛把頭露出來,又是一記悶棍,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在的這副局麵了。
他用力的清了清嗓子,想要把堵在嗓子眼裏的東西給咳出來,可是畢竟已經許多天滴水未進了,他的嗓子就像是一個破舊的封箱一樣,他發現自己現在活的真是越來越命大。
接下來的幾天裏那個男人除了絮絮叨叨的講著自己這麼多年以來遭遇過的事情,就是用這個地方雖出空間的一些東西,開始毆打郎禦,百般折辱。
但是在一開始的時候,綁匪翻開的郎禦手機的通話記錄。發現驚奇聯係的人比較頻繁的就是謝丹青,他甚至連想都沒想就撥通了謝丹青的電話。
說起來,在那個男人撥通了謝丹青的電話的時候,郎禦還是稍微的鬆了一口氣了。
畢竟謝丹青的心裏承受能力比郎家的那些人要好上很多。
郎禦想著,身子恢複了一點力氣,他喘著粗氣靠在了身後的柱子上,看著越走越遠的兩個人,嚐試著聳動一下自己的身子。
脖子上的鋼絲隨著剛才綁匪的拉扯,已經鬆動了不少,
郎禦忍著疼痛,將自己的手腕轉了一點點的扭了過來,他要注意力道,這樣的情況下一旦手臂脫臼.....
此刻郎禦的腦海當中,滿是當年他爺爺就那麼倒在他麵前的景象。
就這麼一遍一遍的循環往複著....
郎禦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緊緊的咬著自己的牙冠,看著已經走遠了的兩個人,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手臂拉脫臼了。
沒有了支撐的手臂,驟然下垂,那原本緊緊的係在一起的繩子竟然有了一絲鬆動。
郎禦心頭一喜,一點點的挪動著自己的身子,撐著膝蓋靠在身後凹凸不平的柱子站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郎禦覺得自己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原本捆著他手腕的繩索還是沒有從他手上掉了下來。
另一邊的謝丹青在聽到郎禦的話之後,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連夜帶著聞浩前往了交警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