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禦回到酒店之後,看著手機上謝丹青打過來的電話,臉上難得露出了一點笑意。
這女人應當還不知道他這次是出國了。
“郎禦,這次找你幫忙也是迫不得已,畢竟需要的資金數目太大,組織上也拿不出那麼多的現金,你要是....”
蔣文斌將郎禦拍下來的東西送上直升機之後,就回到了郎禦所在的酒店。
他看著郎禦專注地盯著手機的模樣,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
他突然有些好奇什麼事情能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你看什麼呢?”
蔣文斌將帶回來的啤酒放在了桌子上,看著郎禦聚精會神的模樣,上前將他的手機拿了過來。
“這也能讓你這麼開心?”
蔣文斌看著上麵謝丹青寥寥幾句話,略有嫌棄的將手機還給了郎禦。
“你這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如我們出去玩吧?在酒店裏吃吃睡睡,你這作息時間比我都規律!”
蔣文斌說完之後,就直接抓過一旁郎禦的胳膊,就帶著人離開了酒店。
不到二十分鍾之後,蔣文斌帶著郎禦來到了這附近很有名的一家酒吧。
郎禦站在門口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裏麵那種喧鬧的氛圍,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看著蔣文斌興奮的模樣,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
郎禦在國內也是很少有夜生活的人,整天除了家裏就是公司,對於兩點一線的生活早就習以為常,除非有了極其必要的場合要他到場外,基本上,郎禦都是宅在家裏的。
他跟在蔣文斌的身後,看著櫥窗玻璃裏自己這一身西裝革履的模樣,伸手弄亂了自己精細打理過的頭發,將襯衫從西褲裏麵拽了出來,解開了最上麵的兩顆紐扣。
他可不想自己一進去的時候就被當成一個怪人。
蔣文斌看著郎禦的模樣,大手直接在他的頭頂上抓了兩下,然後大笑著將人帶了進去。
打開門之後,裏麵的喧鬧聲迎麵撲了過來,這種振聾發聵的音樂讓郎禦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眉頭。
蔣文斌進門之後也是愣在了當場,想來應該是也是沒有料到這個時間點這裏會這麼火爆,他訕訕的笑了笑,然後摸了摸鼻子。
“要不我們換一家?”
“不用了,就這裏吧,也熱鬧熱鬧。”
郎禦的話說完,就直接穿過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了吧台。
“Whisky。”
郎禦對著吧台的調酒師說完之後,就轉頭看著舞池當中搖擺著身子的眾人,並沒有看見調酒師驚豔的目光。
蔣文斌靠在他的身邊,視線在人群中劃過,突然在一個穿著黑色短裙的女人身上停住了。
這女人...好像謝丹青!
不光是他,郎禦也注意到了這個女人,他低頭看著自己手機裏麵的消息,默默的撥通了謝丹青的電話。
果然,那個女人在拒絕了一個外國男人搭訕之後,就拿起了手機,可是卻掛斷了電話。
“帥哥,你是中國人吧?”
調酒師將威士忌遞給了郎禦,看著他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立體的如同雕刻一般的五官中間或著一絲邪魅和與眾不同的氣度,而他眉宇輕蹙間傳遞出的深邃樣兒,簡直是讓人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