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李成江抖如篩糠的模樣,把資料遞到了他的手裏。
郎禦看著眼前瞬間蒼老的男人,笑了笑。
“李老板,這些事情你應該比我清楚吧?你想過怎麼保住你兒子的性命嗎?”
郎禦清冷的聲線直接讓李成江癱坐在了地上。
“郎少,我那兒子....是得罪你了嗎?”
“那倒也沒有,隻不過今天晚上在臨江,他當眾欺負了我太太,還害的她重病住院,不過這種事情在李少的眼裏,應該是早就習以為常了。”
郎禦說著,起身緩步走到了李成江的身邊,緩緩地在他麵前蹲了下來。
“我準備明日一早,就把您的寶貝兒子送進去,至於最後能不能活著出來,就靠李老板的本事了。”
“郎少!我兒子年紀小不懂事,念在我和你父親有點矯情的份上就饒了他吧!”
李天成顫巍巍的看著郎禦,握著資料的手都在發抖。
這種事情要是捅了出去,依照郎家的勢力,他還哪有什麼本事把自己的兒子撈出來啊。
“錯了,就要認!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李少比我都還大一歲,年紀小不懂事?李老板在開玩笑嗎?”
郎禦看著男人抓過來的手,兩步推到了謝丹青的床邊,將謝丹青的臉完全的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在李天對謝丹青出手的時候,李家就完了!
這種事,沒得商量。
說實話,就連郎禦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謝丹青有這樣的保護欲。
“這時間也不早了,李老板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吧,不出意外的話,法院傳票很快就會到你的手上的。”
郎禦說完,用手掖了掖謝丹青的被角。
“李老板,趁著您兒子還在醫院,就先過去看看吧,不然下次見到估計就隔著一層鐵柵欄了!”
聞浩看著郎禦已經準備送客的架勢,將李天成從地上扶了起來。
謝丹青看著關上的病房門,慢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郎禦微微上揚的嘴角,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男人的臉。
“郎先生,你是在打擊報複嗎?”
郎禦挑著眉頭看了一眼謝丹青,沒有說話,俯身將手撐在了謝丹青的身體兩側。
“那郎太太就沒有什麼回禮嗎?”
謝丹青看著男人微翹的嘴角,舌尖在嘴角舔了舔。
“郎先生想要什麼謝禮?我如今臥病在床,重病難愈——”
謝丹青有樣學樣的重複了一下郎禦的話,杏眸凝視著郎禦深邃的眉眼,手臂一伸,環住了郎禦的脖頸,身子一點點的朝著男人靠了過去。
郎禦的瞳孔一瞬間緊縮了一下,謝丹青已經在他的嘴角落下了一吻。
他看著掀開被子落跑的謝丹青,直接抓住了腳腕將人拖了回來。
正準備滿足一下自己的獸欲的時候,謝丹青捂著嘴直接吐在了他的懷裏。
“嘔——”
“謝丹青!”郎禦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身子,低吼了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嘔——”
謝丹青驚恐的看了看郎禦身上的穢物,話還沒說完,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