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步走到後麵的露台上,看著外麵的的江麵,揉了揉自己有些生硬的肩膀,緩緩地伸了個懶腰。
就在她抬起手的一瞬間,突然一個人影從後麵死死地捂著了她的嘴,幾乎在謝丹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被打昏拖走了。
還在房間裏麵的郎禦等了好久也沒見謝丹青回來,蔣文斌和聞浩也都是一臉不解的看向郎禦。
“你媳婦...是跑了嗎?”
蔣文斌放下手裏的酒杯,看著郎禦,臉上有些揶揄的表情。
郎禦看著謝丹青放在一旁的包,這個女人落跑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剛才她不過就是說出去透口氣,怎麼這麼久都沒回來?
撥通了謝丹青的電話,卻發現根本無人接聽。
他起身朝著外麵走了過去,蔣文斌和聞浩也都跟了過去。
他看著空蕩蕩的走廊,直接來到了樓下的監控室。
“給我調取七樓七點四十五分到現在的所有監控。”
監控室的值班保安看著突然出現的郎禦,臉色有些難看。
“你是什麼人?不知道總監控室不能亂闖嗎?”
另一邊謝丹青已經被一杯帶著冰碴的水從頭潑到了腳,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之後,卻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了一根鋼管上。
她打量著這個地方,應該是還沒離開臨江會館。
“小美人,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我之前還想著去哪找你呢,沒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啊?”
謝丹青看著麵前這個有些眼熟的男人,實在是想不起來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了。
“你是...”
“小美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之前踢了老子一腳,險些都讓老子站不起來了!你居然問我是誰?”
坐在桌子上的男人說著,將手裏的一杯紅酒順著謝丹青的胸口就倒了進去。
那殷紅色的液體很快就將謝丹青的衣服浸透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衣衫,緊鎖著眉頭扯了扯嘴角。
這不是那天和顧沈洲鬼混的男人嗎?
還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謝丹青一邊想著,一邊試著活動自己的手腕,這觸感...領帶?
“小美人那天不是還很厲害嗎?怎麼今天這麼乖巧不動了啊?”
男人說著,直接上手扯開了謝丹青的衣衫,看著謝丹青麵無表情的模樣,心裏有些詫異,就在他的頭緩緩地靠向謝丹青的時候,謝丹青身子猛地一挺,穿著高跟鞋的腿用力一蹬,再次踢在了他的要害部位。
“售後服務您還滿意嗎?”
謝丹青還真的不相信自己能在郎禦的地界上被人這麼羞辱。
她看著疼得滿地打滾的男人,一臉不屑的又補了一腳。
“你這女人簡直就是找死!”
地上打滾的男人低哼了一聲,身後坐著的幾個女人走到謝丹青旁邊就是幾個耳光打了過去。
謝丹青緊咬著貝齒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淩厲的眼神瞪著麵前還要伸手的女人,硬是將她的手給嚇得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