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現在這樣的場景,謝丹青也不好多問。
三人就這麼玩玩鬧鬧了兩天,第三天一早,劉文文就回到橫店拍戲了。
喬思雨睡醒之後看著謝丹青一臉凝重的盯著自己,訕訕的笑了笑。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公司的事情跑不了,倒是你,說說吧,這次回來因為什麼?”
謝丹青看著喬思雨還有些困意的模樣,臉色陰鬱的幾欲能滴出濃墨來。
女人的第一直覺再告訴她,這次喬思雨回來定然不會單單隻是合約到期的關係,那麼好強的她又有衝勁的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讓自己放棄經營許久的米蘭事業。
於是在半個小時前,謝丹青趁著喬思雨還沒醒來之前,嚐試著搜索了一下喬思雨在米蘭時候的情況。
不過很顯然,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越是一無所獲,越是讓她心生疑惑。
當年的喬思雨為了出國進修,甚至不惜和她父母決裂,毅然選擇出國留學深造,這一走就是三年之久。這人怎麼可能說回來就回來了。
“原來在學校的時候就說你鬼點子最多,你就不能假裝看不見,不問嗎?”
關於回國的事情,喬思雨顯然不想深談。
“不能不問,再怎麼說你也是我朋友,如果你有困難的話,我這個做閨蜜的,就這麼讓你自己一個人去扛著。說出去的話不得讓旁人笑話死?”
謝丹青的話剛一說完,就看見喬思雨的眼眶紅了。
那頭帥氣的短發被她抓弄的不成樣子。
“思雨,如果你實在不想說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你看看你這樣子那還有當初的那副樣子?你要是在這麼愁眉苦臉下去,我估計你老的比我都快了。快別哭了,別哭了。”
謝丹青疾步走到床上將眼前看似強悍卻內心無比脆弱的女人摟進了懷裏。
看著喬思雨驟然變得痛苦不堪的表情,她的內心像是被針紮了般,鈍痛不已。
“我雖然不知道你在米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那兒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國內不同。我有謝氏,還有——郎禦!”
說到一半,謝丹青忽然想起什麼,懷著喬思雨的手繞過她的腰肢移向床頭櫃,上麵放著一張銀行卡,是她今天早上特地讓秘書送過來的。
她一把將卡順到手心,拍在了喬思雨的手裏。
“這些錢雖然不多,但是你先拿去用。不過你現在是創業也好,是安頓你自己也好。起碼你在這地方,也得先有個落腳之地不是?”
當初思雨為了去米蘭,徹底與喬家決裂,喬家的人怕是不可能再接納她。
更何況,曾經的思雨,對於喬家本身就沒有多少聯想,甚至到了反感的地步。
謝丹青還記得喬思雨曾經告訴過她,她的家境並不美麗,工薪家庭的她,家裏麵還有三個弟弟,為了讓思雨給家裏經濟幫襯點,喬父喬母在她大學的時候就給她安排了無數的相親宴。
而這相親的對象無疑是經濟中上流的人家,可有家業有能力的人有幾個是願意低娶的,願意的也不過是二婚或者年紀偏大身體有狀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