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人看著謝丹青,那有些輕蔑的視線直接就從頭打量到腳,那眼神怎麼看,都不像是看看謝丹青這身衣服多少錢的模樣。
謝丹青輕抿了一口杯子裏麵的香檳,看著麵前這幾個像是看猴子一樣的表情,嘴角一勾。
“諸位阿姨這話說的倒是見外了,我媽平日裏帶著潘家的丫頭,自然是住在一個地方,難免順路。而且郎禦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了,這做媳婦的人哪能和那些沒出嫁的丫頭比?我這瞧了半天,也沒看見阿姨的兒媳婦們過來,原本還想打個招呼的.....看來還真的不是太巧啊。”
“你這小姑娘年紀輕輕怎麼說話的?”
“就是....”
謝丹青這話說完之後,擋在她身前的幾個人的臉上瞬間就難看了下了,那幾雙眼睛要是能吃人,謝丹青都有些擔心自己被她們生吃了。
葛書儀都讓她說的沒理可挑了,這幾個三十幾歲的老女人還想堵住她的嘴?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年的道行!
謝丹青勾著嘴角笑了笑,然後直接從幾個人中間擠了過去,拿過一旁的一個糕點,扭頭看著還在原地嘀嘀咕咕的幾個女人,轉頭就開始在人群當中尋找葛書儀的身影。
這一看雖然沒有找到葛書儀,倒是見潘靜媚被她媽媽拉著胳膊,徑直的就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兩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謝丹青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女人,攥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自己又何必跟顧沈洲翻臉?
潘靜媚剛一走進來,就看見謝丹青正自己一個人站在桌子旁邊,她直接擺脫了潘母的牽製,揚起手一巴掌就要打在謝丹青的臉上。
謝丹青正愁著生了一肚子冤枉氣,沒地方發泄呢,就在潘靜媚的巴掌要落在自己臉上的一刹那,將手裏的香檳盡數都潑在了潘靜媚的臉上。
不得不說,這個聚會的香檳品質是相當的高,而且這些香檳掛在潘靜媚臉上,也讓她這張看著就讓人生厭的臉順眼了不少。
“潘小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我這剛拿過來的香檳就這麼被你撞撒了!真是浪費啊!”
謝丹青說完,急忙將手裏的空杯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皺著眉頭一臉的惋惜。
“謝丹青!”
“你這麼大聲叫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和你一樣耳朵不好用。”
謝丹青不鹹不淡的拿了幾張紙巾,塞在了潘靜媚的手裏,看著她媽媽一臉震驚的模樣,冷哼了一聲,抬腳就要走。
“謝丹青!我問你為什麼顧沈洲不理我了!你到底和他說什麼了?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比想走出這個大門!”
潘靜媚一邊叫嚷著,一邊捏著紙巾將臉上的香檳擦了下去,任憑潘母拉著,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顧沈洲不理你了?關我什麼事?難不成你們兩人談戀愛,我還要給你們出謀劃策不成?”
謝丹青平淡的看著潘靜媚,忍著心裏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