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幾人,尋覓到培養,從引導到重用,每一步都凝聚著趙故的智慧與心血。
靜靜的坐在自己改造的胡床上(椅子在西漢時期就有雛形,叫做胡床,草原用的較多,查找資料,寺廟中也有,不過叫禪床)
趙故陷入了沉思,來到了這個世界即將十八年了,曆史與之前世相比,改變竟然如此之大,不僅如今,在自己還未風扇穿開始,從秦滅楚就開始翻天地覆的變化。
始皇帝一如既往的雄心壯誌,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從楚開始,而且秦國比上一世更加的摧枯拉朽,以無敵的姿態搞定楚國。
但因此,楚國之風俗、詞賦、楚之奢華之風渲染了秦之朝堂、秦之軍隊,使秦人的利劍、變得些許鈍化。
由儉入奢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由奢入儉,又極難變。
先楚、後韓、至魏、秦國奮六世的餘烈,至魏便消失散去。
(友情忠告,當其跪下的時候,不要一動不動躺平,要動一動ψ(`∇´)ψ)
約莫半個時辰後,六人陸續抵達議事堂,各自以不同的稱謂向趙故行禮。
主簿韓術、郡尉韓靈,尊稱其為“先生”。
鬱林君長史張權(國相長史)、郡丞莊青則稱之為“內史”。
而蒼梧君薑瑜飛與校尉趙懷仁則以“郡守”相稱。
雖稱呼各不相同,但皆與趙故關係匪淺,隻因場合不同。
韓術韓靈,為先秦贏氏後裔,家族曆經滄桑,其父最終流落至越國,幸得趙始收留,方得安身立命。
莊青是前鬱林郡守之子,因遇鬱林叛亂緣故,父親不幸遇難。幸得薑瑜飛與趙故率軍平定叛亂,方得保全性命,並繼承父誌,幫助新任郡守趙故,治理鬱林。
至於趙懷仁,則是多年前薑瑜飛從羌族手中救下的孤兒,無名無姓,唯懷中有“趙”字印記,遂被趙故視為親人,悉心教導撫養,且同時由薑瑜飛與張權教導。足可看出趙故對其之關愛。
趙故的目光輕輕掠過蒼梧君薑瑜飛與鬱林君張權的身影,以一抹謙遜的微笑對二人以示尊敬。
然後,他的視線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沉穩地開口:
“剛剛王宮送來消息,漢帝國譴使入越多日,十日之前已安然抵達陽山關,預計再過七日,他們便能到達番禺,麵見王上。”
此言一出,眾人臉上頓時浮現出各不相同的神色,蒼梧君薑瑜飛與鬱林君張權,聞言更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主簿韓術與郡丞莊青,兩位越國鬱林郡的下屬文官,彼此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正欲開口,卻被一旁年輕氣盛的校尉趙懷仁搶先問道:
“兄長,漢朝此番譴使入越,莫不是與去年的新王登基有所關聯?”
趙故聞言,眉頭微蹙,先是漫不經心的瞪了趙懷仁一眼,趙懷仁連忙改口,恭敬地稱呼他為郡守。
隨後趙故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又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透露出幾分複雜:“校尉所言,也有所關聯,但又不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