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律師臉色微變,急急的道:“審判長,請再給我們一點兒時間,他們之前沒有做過證人,所以確實有點兒沒搞清楚狀況,我再去跟他們說一下。”
審判長微微點頭,看著他接下來的舉動。
原告律師見審判長點頭,忙不迭的走向鄧奇和沈城,還似有若無的瞟了一眼那個書記員。
而此時的書記員早已滿頭大汗,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對自己的催眠術還是非常自信的,怎麼現在卻不管用了呢?
而且,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控製了,完全沒有辦法憑著自己的意誌去做事,而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解除這兩個證人身上的催眠術。
雖然他的內心無比抗拒,卻還是忍不住去解除了他們身上的禁製。
此時他的內心慌的一批,事情沒辦好,他肯定沒好果子吃了。
原告律師走到鄧奇和沈城麵前,皺眉低聲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之前的證詞全都忘了?”
此時的鄧奇和沈城身上的催眠術也差不多解除了,他們大概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某種震驚和不解。
他們感覺好像失去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自己,完全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都幹了什麼。
這段時間,他們好像完全不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識。
之前,有人找到他們,讓他們出庭做偽證,被他們拒絕了,可是,後來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邪術,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正在開庭的關鍵時刻,他們為什麼反而恢複意識了呢?
難道是……
兩個人又四下張望了一番,果然看到小豆豆坐在旁聽席上衝他們咧著小嘴巴笑。
是了,那個小豆豆的確也不是普通孩子,想來是她從中做了什麼。
那接下來,他們應該怎麼做?兩個人一時之間都有些迷茫。
而此時聽到原告律師問他們話,鄧奇不禁皺了眉頭回道:“你是誰啊?是場務嗎?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什麼?什麼場務?”原告律師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怎麼覺得眼前這倆人的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他就說搞什麼催眠這一套不靠譜,那個江承謹還非要搞,現在好了,讓他無法收場。
沈城聽到鄧奇的話,隨即附和道:“鄧導,你這員工業務能力不行啊,有點兒不在狀態啊。”
原告律師一聽便急了:“什麼叫我不在狀態,我看是你們不在狀態吧?你們難道不知道來這裏是做什麼的嗎?”
沈城聳了聳肩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拍戲了。”
“拍戲?拍什麼戲?”原告律師又氣又急,咬牙說道:“這裏是庭審現場,在審理被告人慕淩飛QJ何欣,導致何欣自殺的案子,你們兩個是原告方的證人,你們難道不記得了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的這都是什麼?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吧?”沈城一臉不解的搖著頭,表示無法理解。
鄧奇也連連點頭道:“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導演,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劇本。”
坐在旁聽席上的慕子七,悄悄的拽了拽小豆豆的胳膊說道:“小豆豆,你有沒有感覺他們兩個人在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