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霍霍他(2 / 3)

頃刻,大殿上安靜了下來。

江雪饒知曉皇帝賞罰分明,這便是為何江家要替他守護這個江山的理由。

走出隊列跪拜行禮,不坑不卑,大大方方:“皇上的賞,臣不敢當,江家攻城守城有失誤自甘認罰,隻是若因此埋沒了父兄功績屬實心寒。”

他們為了守城命都沒了,今日如若有誰死咬此事,她江雪饒饒不了他!

或許是被她無形的威嚴給震懾到了,老臣子們欲言又止,抬頭看向皇帝,一時間無人在敢提此事。

早朝結束,從大殿下來,一道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她停下腳步,看著台階上的魏書華,“有事?”

他一身官衣裹身,氣質抖擻,頗有文人墨客的傲骨,方才如果那些老臣繼續懟下去,他便忍不住站出來舌辯群儒。

看著眼前女子散發的英氣,忍不住上前,伸手將她頭上的柳絮拂開,親密至極,曖昧叢生。

“怕你一人扛不住百官發難,我便早早的準備好了他們的軟肋。”

身後的侍從抱著一堆未派上用場的折子,整整齊齊的疊放,頗有大幹一場的氣勢。

若她未出閨閣,自是感動的一塌糊塗,但見過風浪馳騁沙場的女人自是不信這些文人的話。

“還有事?”

冰冷且疏遠。

江雪饒想不通,他魏書華是哪隻眼睛瞎了能看上她,難不成日夜幻想自己能做他的賢妻良母?

簡直做夢!

魏書華倒也不吃滋味,一臉淡然:“離國師遠一點。”

她停頓片刻,莫不是這家夥與師父有仇?

回去的路上她轉了方向去常去的酒樓,一邊喝著花酒一邊看手中新得到的名單。

跟師父給的名單相比,魏書華這本處處透著古怪。

綠籮一邊給她倒酒,一邊問:“將軍,魏先生人不錯,還是京城新貴,聽樓下幾個小丫頭談他最近拒了好幾樁上門親事呢。”

“您要不再考慮考慮。”

江雪饒放下手裏的名單,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要不,你替我嫁了?”

這話一出,綠籮趕緊撇清關係:“您忘了我有婚約的。”

魏書華現在四處散播與她的親事,唯恐現在眾臣不盯著江家,好不容易熬過早朝,下麵還要麵對些官家小姐的刁難。

這人不簡單,不是個好人。

相比較小心眼的師父,魏書華不值得相信。

直覺告訴江雪饒,他在布局,而自己隻是他棋局裏的一子。

“日後少與他來往,咱們江家世代為將,他們文人那些個歪歪腸子隨便使一個到我們身上,都是萬劫不複的災難。”

她說的誇張,綠籮也就聽進心裏。

指了指她手中的名單“為何會有兩份。”

江雪饒歎口氣,這事很棘手,父親手下精兵千人,每個人卻都不在名單中。

她初來京都舉目無親,能相信的隻有師父,但師父....

這讓她從何查起,父親的親信,身份都如此隱秘嗎?

實在沒頭緒,收起兩份名單,看來還要叨擾師父。

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果他若不從,為夫,也不是不可....

母親再逼下去,她就自暴失身與國師,能躲一時就一時。

此時在院落裏修剪花草的時少安卻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小李子急忙將披風拿出來披他身上。

一邊係帶子一邊嘮叨:“都怪那女人,青天白日不來,偏偏半夜入門,知道的是來求您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來給您暖床的。”

說著哼了一聲:“不對,她哪會暖床,都是您給她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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