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個買家為什麼故意發照片來挑釁您呢?”
江蒙舟舔舐了一下口腔內壁:“這還用想?有人想調查我們而已。”
H9麵色有點凝重:“老板,當初會長說讓我們幹淨地處理掉陸錫的時候我們就應該照辦的,現在有人順騰摸瓜找到我們了……”
江蒙舟滿不在乎地走進工廠,這裏整整齊齊放著一排排冰冷的金屬床,裏麵是穿著從頭包到腳的防護服的人,拿著閃著銀色光的手術刀在金屬床上躺著的人體上忙活著。
很快一個個血淋淋的心髒、腎、眼角膜……被取出,送進了旁邊的冷藏箱子裏。
“幹淨處理掉那龜孫子?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能動江晚舟的隻有我,他算什麼東西?”
江蒙舟走到一個金屬床邊,上麵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這張麵孔十分熟悉。
“不要……求求你……”
江蒙舟拍了拍腦袋,輕輕撫摸上躺著的女人的臉龐:“又見麵了?”
胡招娣臉色慘白,流著淚看著江蒙舟不斷祈求:“求求你……”
江蒙舟撓了撓頭轉身衝H9詢問:“這人不是很早之前就被拉來工廠了?怎麼現在才幹?”
H9恭敬地翻閱金屬床頭的資料板子:“胡招娣,一年前割腎,買方是泰國警察局長的女兒。”
割一個腎,活了下來,過了一年黑暗生不如死的生活。
胡招娣知道自己沒有死是因為自己還有價值,直到她身上再也沒有可以用的器官了,她就必死無疑。
“這一次呢?”
H9翻動板子:“RH陰性,胡招娣,買方泰國聯會副會長,貨物,心髒。”
江蒙舟衝著胡招娣做了可惜的表情:“可惜了,這一次你活不下來咯。”
胡招娣絕望的淚水滑落在冰冷的金屬床板上,浸濕了打結了的長發。
江蒙舟給主刀割取心髒的人讓出了個位置,示意他開始。
鋒利的手術刀劃過胡招娣的胸膛。
“啊。”
胡招娣沒有被做任何的麻醉處理,生生破開了胸膛。
燕城警局。
李常掛著一條手臂來上班了,李言之在門口咬著包子遇上掛著手臂的李常打趣道:“這麼想我啊,不是讓你好好休息了?局長都給你批假了!”
李常一巴掌推開李言之油膩膩的手:“我在家哪裏閑得住啊,剛剛去看了聞阿姨,阿姨盼著女兒回家生了病,一直拖著不肯去醫院看,是居委會實在沒辦法了才打電話給我的。”
聽見聞小玉的名字,李言之業收起了笑臉:“胡招娣的事情沒有了後續,她室友更是一問三不知,哪哪兒都沒有胡招娣的消息,甚至她最後一次被監控拍到也是在超市正常購物,之後就跟人間蒸發一樣……”
李常臉色冷了下來:“我還答應過聞阿姨,一定會把她女兒安全帶回去的……”
李言之拍了拍李常的肩膀:“說句不好聽的,失蹤這麼久了,人活沒活著都不好說了,最好的情況就是被騙去搞詐騙,聰明點的還不會立馬有生命危險,但是這些人最後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