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要查嗎?但是江蒙舟沒有透露任何的消息,隻是簡單彙報了一下泰國警方那邊的消息。

“人呢?”

“已經在我們手裏了,您老要親自審?”江蒙舟試探性問了一句。

江鴻轉頭仔仔細細將這個兒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按住他的肩膀:“先不用動,我自有安排。”

沈鬱守在江晚舟的房門口看見江鴻來了,恭敬鞠躬:“老會長,小姐還在裏麵休息。”

“嗯,你對這事怎麼看?”江鴻好像也沒有急著去看江晚舟,摸著胡子問沈鬱。

沈鬱一板一眼回答:“老會長心知肚明這件事是誰幹的。”

“確實,但是我想看看江晚舟這個小丫頭的眼光怎麼樣,”江鴻用拐杖點了點地,“X6怎麼樣?”

“動完手術就醒了,病房就在晚舟的下麵。”

“讓他明天來見我,我先進去看看晚晚。”江鴻輕手輕腳推開了江晚舟的病房。

江晚舟將手機往屁股底下塞了塞:“爸,您怎麼來了?”

“看看你啊,沒事兒吧?”江鴻笑著摸摸寶貝女兒的頭。

“我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都怪沈叔,非要我住院!我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第二天,蕭辰逸的傷口還在出血,就被江鴻叫到了酒店。

江鴻一身清涼裝束,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傷怎麼樣?”江鴻手指輕點拐杖。

蕭辰逸輕輕低頭:“沒事。”

“辛苦你了,這一次能安全救下晚舟,聽說你功勞重大。”

蕭辰逸雙手疊在身前,應聲道:“保護江小姐本來就是我的工作。”

“晚舟是安全了,但是綁架晚舟的幕後黑手還沒有找到,我的人抓了一個人,你負責從他口中挖出幕後的黑手。”江鴻丟給蕭辰逸一把小巧的鑰匙。

沈鬱在門口輕聲道:“會長,蒙舟那邊有點事找您。”

江鴻起身,拍了拍蕭辰逸的肩膀:“別讓我和晚舟失望。”

蕭辰逸跟著王慶來到一個別墅的地下室,漆黑的環境讓剛剛進來的人有一種暈眩感。

“噠,噠,噠。”

蕭辰逸的皮鞋踩在地下室的樓梯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每響一聲,地下室中央被懸吊起來蒙著眼睛的身體就顫抖一下。

“求求你們!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個小馬仔!”

周圍站著一圈黑衣保鏢,全都雙手在身前交叉疊好站著,任憑中間被吊著的人怎麼呼救都不動聲色。

王慶站在樓梯上麵靜靜看著蕭辰逸的舉動。

蕭辰逸回頭看了一眼王慶,把身上的西裝拖了下來,露出裏麵修身的白襯衫。他歪了歪頭,將領帶扯開,手從麵前的道具桌上輕輕撫著。

有狼牙棒、老虎鉗、皮鞭……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被吊著的人聽見蕭辰逸來回踱步的皮鞋聲,每一步都是煎熬。

“那你就再好好想想吧!”

蕭辰逸抬腳衝著他胸口就是一腳:“想!”

“啊!”

“我不知……我真不知道……”

蕭辰逸抬腳這一次對準的是他的膝蓋。

“哢。”

“啊!!!”

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被吊著的人爆發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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