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她？”林致軒的語氣即刻冷了起來，“你以為我會對她做些什麼？”
“我不是這意思，隻不過……”
他知道自己實在沒有立場來說這番話，可是隻要一想起可兒那有些受傷的神情，他竟也會感覺到一絲絲的心痛難耐。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但此刻他卻很想完成她的願意，帶她離開。
“也許你誤會了什麼，她是我林致軒的女人，不是她做了什麼錯事我不放她離開，如果是她的話，無論是誰當她的說客我也不會放手。可兒和霜月，你隻能帶走一個，你懂嗎？”
白楊楓聽完他的這些話，低下頭久久沒有說話，他就是為了霜月而來，壓根沒理由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然後一直賴在他身邊的丫頭而放棄霜月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想到要將那丫頭留下，他會覺得很難過。為什麼……他已經沒辦法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世楓，你該不會真的在考慮要帶她們其中的哪一個離開吧？”
林致軒的眼裏閃過一簇火苗，從很小的時候黑月就默默守護著那個驕傲的公主，他守了這麼多年，等了這麼多年，默默愛了這麼多年，竟然因為可兒而動搖了嗎？
“我……我沒有……”
他不知道這樣的回答是為了欺騙那似是隨時要向他發難的林致軒，還是為了欺騙自己的心。亂了，心裏一直堅持的東西都亂了，腦子裏亂成一團，他不知道怎樣做才是對的，他隻是沒辦法看著可兒傷心絕望的臉龐。
“最好是沒有。霜月的事我可以盡我所能幫你達成目的，但如果是可兒的話，世楓，你將會成為我最大的敵人！”
黑月僵硬的笑笑，“我明白。”
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林致軒對他的敵意充分顯露，他又怎麼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