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麵上吊兒郎當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可實際上重情重義,無論身邊的任何人出事他都會熱血上湧,做出衝動的舉動。
而這種性格往往最容易拿捏,隻要掌握了他在乎人的性命,那便可以讓他俯首帖耳唯命是從。
可是蘇桓的做法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沒有選擇直接營救陳萱,而是把目標對準了並沒有動作的布萊恩·金,並且和他一同撞出了遊艇會所。
蘇桓知道自己不可能快得過布蘭登·金,想從他手中搶人那叫癡人說夢,如果自己還留在現場,那隻會被其要挾從而徹底受製於人。
故此蘇桓決定放手一搏,出全力打擊另外一人,將戰場拉遠,在對方失去了自己的視野之後,威脅也就不奏效了。
布蘭登·金怒不可遏,他丟下陳萱正要追出會所去馳援弟弟,兩柄巨劍分別從左右兩側向他刺來。
布蘭登·金滿臉冷笑,直接雙手探出握住兩柄巨劍的劍刃,用力一捏。
那兩柄門扇一般的巨劍頓時如朽木一般寸寸崩碎,而崩碎的力量直至劍柄仍未停止,兩位持劍之人的手臂也都隨著那股力量所至皮膚開裂鮮血噴流,骨骼碎裂聲直透肩膀。
兩人的大劍爆碎,人也被巨力貫出老遠,倒地後再無力氣爬起。
所有賓客都已經能逃跑的逃跑,不能逃跑的也早已經躲得老遠,因為這種層次的戰鬥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根本不是他們能在旁觀戰的,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某種餘波帶走自己的性命。
故此根本沒人去將倒地的劉啟華、劉子光父子扶起,父子倆捂住碎裂的手臂麵露怒容看著布蘭登·金,事已至此他們已經視死如歸,可是那個金發惡魔卻沒有再看他們一眼,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陳萱爬起來去攙扶劉子光,而陳耀榮和陳蔓則跑過去將劉啟華攙扶起來。
眾人心中五味雜陳,這樣的強敵不知那個少年以一敵二最終會落得什麼結果。陳萱用幾個抱枕墊住劉子光的腰,自己跑到了遊艇會所的室外,看向維多利亞港天空的方向,在高樓林立的城市天際線上空有三個人影。
以陳萱的目力隻能看到他們在交替閃爍,不停有巨響和閃光在他們中間爆發,有時其中的某一個會消失幾秒,而有時,三個會同時消失。
“你不要死!我想聽你的故事!”
陳萱的玉手握緊了海岸邊的欄杆,海風將她的秀發和裙擺都高高吹起。但她那雙大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著其中那個紅色的人影。
蘇桓直接開啟了三層合氣,渾身紅光繚繞,雙眼呈現出深淺不一的赤紅色,頭發也變得血紅,猶如一個年輕版本的炎魔。
金氏兄弟明顯感受到了蘇桓與上次之間的差別,他的戰力提升了不止一星半點,他們在見到蘇桓的一刻就感應到他已經突破了元嬰期,可是他們還是低估了這個華夏因果之子的能耐,在變成紅色之後,他的力量和速度竟然有這麼大幅的提升,和上次交手時可謂判若雲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