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桓苦笑道:“哪有?”
可手上卻十分誠實,點了通過好友申請。
萱萱得主很快就發了一條文字信息過來:“江大師您好,我是陳萱。您的救命之恩我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報答,隻要您開口,不管您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的!但是在此之前,我能請您吃頓飯嗎?”
哎呀……這……不知道怎麼報答,那必然就是以身相許才最合適嘛!這還用我教你嗎?
吃飯……你這當著我正牌女友的麵,約我吃飯,你這小丫頭有點頭鐵啊,我懷裏這位可是能徒手撕坦克的存在,你不想活啦!
蘇桓正在糾結的時候,江凝雪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道:“就約在三天後吧,正好我給你騰地方。”
蘇桓趕緊將她摟緊,柔聲哄道:“人家隻是想請我吃個飯表達一下對救命之恩的謝意!你想什麼呢?”
江凝雪被他氣得笑出聲來:“那千金小姐看你的眼神,就算瞎子都能看出來她對你有意思,還答謝救命之恩……”
女人在這種問題上個個都是大偵探,而江凝雪又屬於特別聰明的類型。
蘇桓可以使用邏輯升格用歪理將她說服,但是他根本就不想那麼做,靠歪理幹涉的感情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這種焦灼的頭腦與語言的交鋒,蘇桓確實有點焦頭爛額,陳萱的微信蘇桓一時間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電話,拯救了進退維穀的蘇桓。
一個陌生的號碼,蘇桓心中一動,立刻接起了電話。
“就是你叫江凝宇對嗎?就是你把西港別院弄成那樣的對嗎?”
電話那頭的人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但語氣極其不客氣地說道。
動作好快啊,這還不到半天,對方竟然就找到了自己。
有點意思,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手段,竟然還敢打電話前來質問,也不知道是個真高手,還是鄭兆雄派來探路的炮灰。
蘇桓笑了笑,對著話筒說道:“對,我是江凝宇,那個什麼鬼別院就是我給弄清場的。我就住在尖沙咀半島酒店,我皮癢了,你快來收拾我一下。”
電話對麵的人突然放聲大笑,說道:“好好好!你等著,今天你要是不把西港別院的客流恢複,我就砍了你的四肢然後把你澆進水泥裏!”
蘇桓懟道:“別TM光在那動嘴皮子,半島酒店,你是聾了嗎?是男人就趕快過來,不跟你拚一下刺刀我都不姓江!”
掛了電話,江凝雪瞪了他一眼道:“你本來就不姓江。”
蘇桓將頭埋進她那憑E近人的糧倉中間狠狠地嗅了一口說道:“我當然姓江啊!隻要你認我當兒子,我這輩子都隨你的姓!”
江凝雪頓時俏臉通紅,這兒子可不是那麼好認的。
在最近幾次兩人血戰的時候,蘇桓就總管自己叫媽媽,自己一邊承受他的炮火,一邊還要開口答應,真是又讓人覺得變態,又令人興奮至極。
很快,酒店的電話響了,蘇桓將渾身癱軟的小白虎放在沙發上,走過去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