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回(1 / 3)

“是!那人臉色漆黑,我方到師父房前,那人便要殺我,被我治住,現還在門前躺著。”陸正不鹹不淡的把事情經過講出。

“那可能是麥興~~”說著無憂城主慢步出了房間,見一名大漢正神色悲憤的躺倒在地。

憂城主臉色一寒,遠遠的喝斥道:“麥興,你怎敢對儒雄無禮?快向儒雄陪個不是!”

麥興心裏一下子裝滿了委屈與苦水,心說不是你老西讓我凡見打擾自己修行都必當格殺勿論?這時倒責難起我來了,反倒向這個雛兒賠禮道歉!胸中的氣一下子漲的滿當當,直想破口大罵。

可惜此時的麥興就算相賠禮道歉也是不能,因為他的身子一動不能動,陸正上前一指,一道清風卷出,麥興瞬間恢複了行動能力,他瞪著陸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嗯~~”無憂城主朝麥興怒目而視,“你沒聽見我的話?”

麥興心中恨的牙齒癢癢,但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有違主人的命令,隻得把身子趴在地上,朝陸正磕了三個響頭,“奴才知罪,請少主原諒奴才!”這是無憂城的奴才向人賠禮道歉的規範禮儀。既然要賠禮,須得如此。

陸正哈哈一笑,“啊~~~麥大哥何須如此?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何況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看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互相都不要怪罪對方,以後互相交好就是!”

麥興心想我一輩子也不會與你交好,此仇不報誓不罷休!臉上卻裝作十分淡然模樣,“奴才不敢,少主人不見怪,我已經十分興幸,麥興如何敢有非分之想?”

無憂城主哈哈一笑,“既然是誤會,都不要放在心上。正好,麥興,儒雄這幾天想四處走動一下,結交一下無憂城裏的朋友,我脫不開身,你就代我陪他四處散散心吧。”

麥興一聽之下叫苦不迭,自己躲都躲不開這個煞星,竟然還要去陪他!那不是給自己添堵?又不敢不答應,隻好苦著臉勉強一笑,幹聲道:“是!”抬頭瞥了一眼陸正,隻見他正一臉笑意的瞧著自己,麥興心裏更加窩火,卻隻能隱忍不發。

“師父若無事吩咐,學生先告退。”陸正抱手打了個躬。

“嗯,去吧!”無憂城主擺擺手,“如果有什麼需要,你直接對麥興說,隻要能辦到,都會滿足你。”

“謝師父。”陸正心說你對我這樣好鐵定有不可告人的目地,之前自己元神這難他已經篤定與這無憂城主大有關係。

陸正走在前大步的走著,而麥興則尷尬的緊跟其後,陸正頭也不轉,問道:“你叫麥興?”

豈非明知故問?麥興心中不喜,仍然回答道:“是,奴才名叫麥興。”

“你家住在無憂城?家中都有什麼人啊?”

難道他想抱負我家裏人?麥興悚然而驚,陸正平淡的問話在他聽來竟然猶如晴天霹靂,震的他心驚膽戰,半天不語。

陸正久不聽回話,突然停身扭過頭,“怎麼?”奇怪的看著麵色惶恐的麥興。

麥興突然再次跪倒在地,“少主,要是少主心裏恨我,你想打想殺請盡管動手,請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家人!”語調響亮而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激動。

陸正奇怪看著麥興,“傷害你家人?我為什麼要傷害你的家人?”陸正並不明白,在祖靈之上,主人殺死仆人那是天經地義經常發生的事情,非但是二者之間巨大的身分與地位差距,導致這一切。更重要的是,當主人的擁有著仆人們不可企及的強橫實力。

之前陸正輕易的就將麥興治住,那殺他一家大小不過是舉手之勞。而他麥興沒有任何抗拒的能力,唯一能做的隻是再搭上自己這一條命。

麥興抬起頭盯著陸正,“請您答應我,請您答應我!”不停的磕著頭,咚咚作響,將地也震的動了。

陸正又氣又笑,隻得道:“好,我答應你,不傷害你的家人,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認為我會傷害你的家人?我難道生的就那麼像一個惡人?”

陸正的這句話讓麥興呆住了,陸正長的英俊儒雅,根本與惡人沾不上邊,他之所以害怕,完全是因為所處的低下地位所致,卻無法與陸正解釋,苦笑了一下,“這隻是奴才的感覺,說不清楚。”

楚林瞪著他,“我說過,之前的事情不要再介懷,這樣對我們都不會有好處。我這個人對事對人都很隨和,不會輕易與人為敵,反倒喜歡交朋友。你是願意和我當朋友呢?還是要當我的敵人?”

麥興立時變了顏色,思想了半天,苦著臉道:“小人不敢當少主的敵人,也不敢當少主的朋友。”

“哼!”陸正臉上生出一絲怒意,“那我告訴你,這世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我朋友,一種是我的敵人,你選吧!”說完拂袖而去。

麥興呆呆的跪在原地,腦子裏亂成了一片,“朋友?敵人?”兩個沉甸甸的詞竟然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陸正回到家中,風葉兒正為他備飯,“寶兒,怎麼現在才回來?”

陸正笑了笑,“沒什麼,師父跟我說了一會話,跟我談了些無憂城的事。”

風葉兒道:“無憂城是祖靈的大城之一,自然有許多好玩好聽的故事,呆會吃過飯媽媽陪你四處走走。”

陸正正有此意,“是,我也想四處看看,爹爹去不去?”

“他有事要忙呢,咱們就不叫他了,再說,有他咱們玩的也不盡興。”風葉兒眼中露出少年人才有的頑皮神色。

陸正哈哈一笑,“媽媽說的對極,爹爹多半板著臉跟咱們走東走西,還是咱們倆人去的好!”

飯後,風葉兒攜著陸正從後門出了無憂莊園,二人也沒叫車馬,步行穿過胡同,便到了一處大街。

大街上人來人往,到處是叫賣的小販,陸正感覺這與自己曾經呆過的世界沒有什麼區別。心想這世上各種生靈無論如何發展,都會在一定的模式下。就如同我們修真人一樣,雖然運用的能量不同,但都可以延壽、強體。

“寶兒,前邊有一家妙織坊,媽媽去給你買風件合身的漂亮衣服。”風葉兒拉著陸正朝一個衣鋪走去。

陸正笑道:“我這衣服不是挺好?如何還要?”

風葉兒白了他一眼,“傻兒子,你這衣服一來不合身,二來不是新衣,穿衣要穿新,這不能含糊。”

衣店內的各色衣物琳琅滿目,風葉兒為他選了一件藍綢長衫、一件白色的鍛麵褂子,又順便扯了幾丈布料,打算回去親手為陸正做同件。

風葉兒一件件的為嶽試穿,不時品評幾句,“唉,兒子啊!娘真是想不到會生出你這樣標誌的兒子!不知以後哪個女子有福氣降服你~~”

陸正聽的一愣,心說這是什麼話?嘻嘻笑道:“那是自然的,媽媽是大美人,生的兒子自然耐看!”

二人攜著衣物剛出店門,就見右麵衝出一匹急馬,其快如電,在路上掀起一道狂飆,急卷而去,路上的地攤、桌櫃夾雜著貨物被撞飛了無數。還有的東西砸到風葉兒身上,驚的她“哎呀”一聲。

塵土將陸正母子二人揚了一頭一臉,陸正大怒,“好家夥!”身子一閃,朝那騎飛馬趕去。

陸正風馳電掣,眨眼便至,往下一看,就見一名少年正策馬狂奔,少年臉色因興奮而略顯潮紅,他身下之馬乃是祖靈神駒,名喚急風,能瞬息千萬裏路程。

少年隻是讓急風緩步而行已能如此之快,若是全速跑起,那便眨眼無影無蹤,難見真身了。

這馬是少年昨天生日時他父親所贈,今日風和日麗,正好拿出來炫耀一番,卻說少年正要加速,猛聽天空一聲霹靂般的斷喝:“馬上何人,與我下來!”就覺身子被一股大力猛的提起,然後被摜在地麵。

少年後背一痛,五髒一陣翻江倒海,“啊~~”的一聲驚呼,險些痛暈過去。抬眼一瞧,見半空立著一名少年,與自己相當年紀,正朝自己怒目而視。

少年不明所以,但心裏騰的就躥起一股怒焰,在無憂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幾個敢對他陳門的少主如此無禮。

少年忍痛跳起身子,手指陸正,“你是何人,敢對我動手?是活的不耐煩了?你難道不知我是陳家少主!”

陸正嘿嘿一笑,“我管你什麼陳氏胡氏,你方才在我母親麵前揚塵播煙的,大街上也是你溜馬的地方?”

少年這才知道陸正摜他的原因,心頭更怒,“無知狂夫!你死期將至!”右手一揮,一道綠光衝天而起,綠光發出一道強烈的波動四散而出,少年已經發出信號呼喚夥伴。

陸正臉孔一冷,“動轍就要殺你,你以為自己是東西?既然你找不痛快,我就陪你玩玩!”也沒見他動作,少年身子突然一僵,“撲”的一聲砸在地麵上,他眼中充滿恐懼神色,張口欲呼,卻沒發出任何的聲音。

陸正一袖卷出,少年霎時沒了蹤影,隨後陸正的身形漸漸模糊。

片刻之後,上百道人影電掣而來,當先一名中年人麵色黃瘦,眼盯著地麵看了一陣“風兒已經被人抓去,你們分頭去找。”

“是!”眾人分成八組,各選了一個方向快步而去。

陸正宇田內,其中一顆美麗的水藍星球上,熊八正頭戴王冠、身穿黑袍站在高台之上,他的身前匍匐著成千上成的官員、美女。

“天仆壽身不滅,福與天齊!”眾人高聲呼唱。

熊八一臉肅穆,眼睛掃了一下場下諸人,“天主派吾來此教化爾等,爾等當誠心向天,存善去惡~~”

正過著至高無上的感覺癮,熊八突然聽到陸正的聲音,“熊官兒,你做什麼?一會我把一個人送到你那,給我狠狠的折磨他,但不要弄死。”

熊八眼睛一亮,折磨人是件十分享受的事情,便假裝皺了下眉毛,突然長長一歎。他這一歎把下麵的成千上百的人都嚇了一跳,天仆都歎氣,是不是要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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