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盯著手機,就跟親眼看著陳博軒一樣,陳博軒在裏麵講得繪聲繪色,她聽得無比認真,商紹城坐在一旁抽煙,管不了,隻能任由兩個不八卦就會死的人為所欲為。
中途店員敲門進來上菜,岑青禾就告訴陳博軒等一下,等店員出去,他又繼續說。
岑青禾這邊不用講話,閑下來的嘴巴正好可以吃東西,商紹城揶揄陳博軒,“以後你可以改行去說評書,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
陳博軒立馬回了句:“專掙你老婆的錢。”
岑青禾也給麵兒,附和道:“放心軒哥,我傾家蕩產去捧你。”
陳博軒笑說:“那我必須要多攢幾個段子了。”
因為商紹城這句話,故事暫時岔開,隨後岑青禾主動道:“軒哥,你快說,然後呢?鬧這麼大,周硯之怎麼把她給哄回來的?”
陳博軒回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前麵這些我還是聽人東拚西湊找補上的,至於周硯之怎麼把她哄好的,我覺得你隻能問他們兩個了,我也打聽了好幾個人,沒人知道。”
岑青禾自然失望,撅起來的嘴都能掛個醬油瓶子,商紹城都懶得侮辱陳博軒,還好意思找人打聽,是有多想知道?
見陳博軒這邊沒有利用價值了,商紹城拿起岑青禾的手機,直接給掛了,岑青禾小聲叨咕,”話聽一半真難受。”
商紹城微垂著視線,舉止優雅的在喝粥,聞言,挑釁道:“剛才在門口碰見,你怎麼不親自問他們?”
岑青禾瞥了他一眼,“你怎麼這麼沒有求知欲呢?你不好奇嗎?”
商紹城淡淡道:“你覺得呢?”
岑青禾小聲‘切’了一句,揚言最近有空碰見沈雨涵,再向她打聽打聽。
這一岔過去,岑青禾還真就忘了,畢竟她馬上要辦婚禮,自己也有一堆事兒要忙,根本顧不得其他人。
距離過年還有大半個月的時候,商家包了兩架大型客機,將所有國內的親朋好友載去法國普羅旺斯,現場得跟蹤報道和拍攝也獨家授權給新銳娛樂。
岑青禾在婚禮現場見到了太多的想見又不能輕易見的人,比如駱向東梁子衿夫婦,紀貫新路瑤夫婦,竇超陳辰夫婦,還有她幾次聽商紹城跟他通話,卻是第一次見到本人的喬治笙。
岑青禾原本覺得駱向東高冷,看著不像紀貫新和竇超那麼愛說話,但她看到黑襯衫黑西褲,外套也是純黑色的喬治笙時,她才知道真正高冷的人是這般模樣,仿佛就連婚禮的喜慶也隻能讓他唇角輕勾,說一聲恭喜。
喬治笙沒有帶老婆來,而是帶著元寶過來參加,岑青禾百忙之中抽空偷著問商紹城,“欸,笙哥老婆呢?”
商紹城低頭伏在她耳邊,她以為他要回什麼,結果他說:“話多。”
岑青禾吸氣剛要追問,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青禾。”
岑青禾轉頭一看,不由得美眸微挑,立馬笑著迎上前去,對麵是趙長風跟赫連默夫婦。
兩人並肩而立,渾身上下散發出社會精英人士的高大上,關鍵最難得的還是金童玉女,無比登對。
岑青禾習慣性的打招呼,“趙總監,赫連總監。”
赫連默微笑著說:“恭喜,祝你們早生貴子。”
岑青禾滿臉笑容,回了句:“他還沒有戒煙,你得祝他早日戒煙成功。”
趙長風說:“商總的煙癮是有點兒大,你們要想早日要孩子,讓他早些戒煙。”
赫連默側頭看著他道:“你又不是我們盛天的人,跟著叫什麼商總?”
趙長風看著她回道:“我原來是盛天的人。”
赫連默道:“你現在就是個家庭煮夫。”
岑青禾見兩人眉目傳情,不由得笑說:“趙總監,現在生活過得還愜意嗎?”
趙長風回道:“你也看見了,靠老婆養的日子不好過,每天都要被說。”
赫連默對岑青禾道:“不要叫他趙總監,叫他趙大廚。”
趙長風從旁接道:“是啊,我現在全心全意在家照顧她,你沒看她都胖一圈了嘛。”
赫連默假意給了個威脅的眼神,趙長風馬上對岑青禾含糊,“我喜歡稍微豐滿一點兒的。”
岑青禾咯咯直笑,想當初趙長風跟赫連默兩人,分居異地,各自守著事業上的光輝業績稱王,明明結婚那麼多年,卻鮮少有人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當年再好的愛情,也會因為後期的分離而消磨殆盡,如果不是趙長風急流勇退,哪有現在的舉案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