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去摸他小腹處的蓮花紋身,他已經明顯有了反應,但這隻是生理上的,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腦,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岑青禾見過他‘禽獸’的一麵,卻是第一次見他‘禽獸不如’的一麵,他一個翻身將她重新跌回到床上,手臂緊緊地箍著,隻沉聲說了句:“別鬧,睡覺。”
岑青禾上半身動不了,抬腿去蹭他的腿,商紹城被她磨得睡不著覺,不多時一抬腿,把她的腿反壓住。
至此岑青禾是真的一動不能動了,他渾身滾燙灼熱,她被包裹其中,像是分分鍾進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爐,稍微掙一下,他馬上抱得更緊,生怕一鬆手,她再調戲他似的。
岑青禾出聲道:“我不鬧你了,你鬆開我,熱。”
商紹城沒什麼反應,岑青禾費勁巴力自己掙脫了一隻胳膊,他睡得很沉,呼吸也是重的,她心裏終於有了答案,原來男人喝得太高是不會想做這檔子事兒的,明天起來給蔡馨媛交卷。
沒有早起上班的壓力,岑青禾放鬆了心情可勁兒睡,但人還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身邊人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岑青禾蹙眉哼唧,翻個身想繼續睡,商紹城不依不饒,鍥而不舍,他從後麵抱著她,兩人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
沒多久,下身熟悉的腫脹感傳來,岑青禾眉頭一蹙,強忍著不出聲。
他到底是把她給弄醒了,屋中擋著窗簾,陽光經過遮擋,進入房間的時候已是一片柔和的顏色,她望著商紹城那張俊美如鑄的麵孔,心裏第一萬次感慨,她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大德了,這輩子讓她遇見好看又活兒好的他。
人生苦短,必須得及時行樂。
又是一場讓岑青禾身心愉悅的感官體驗,事後她習慣性的縮起身體,像是貓一樣的蜷著,這個姿勢最舒服。
商紹城躺靠在床頭處,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才道:“昨晚就一直鬧我,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兒,想要就早說,給我灌那麼多酒幹嘛?”
岑青禾忽然想起什麼,拍著他道:“快點兒給我手機拿來。”
他把她手機遞過去,岑青禾給蔡馨媛打了個電話,然後旁若無人的說道:“欸,我試了啊,喝高了根本沒法主動來,別說主動了,被動都不樂意。”
商紹城一聽這話,側頭瞥了眼岑青禾,丫拿他當小白鼠了?
岑青禾感受到兩道淩厲的目光,她馬上抬手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以防他突然動手打她。
蔡馨媛聽了岑青禾的話後,氣消了大半,陳博軒說的沒錯,這麼一看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整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沒哭都算是堅強。
岑青禾也在幫陳博軒說話,勸蔡馨媛先別給陳博軒太大的壓力,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兩人聊了會兒,電話掛斷。
商紹城無一例外的問:“蔡馨媛還在計較濱海的事兒?”
岑青禾說:“有人把軒哥在濱海和其他女人一起的照片發給了馨媛,你分析一下,會是誰幹的?”
商紹城說:“別的我不敢保證,陳博軒自從跟蔡馨媛在一起之後,真的一心一意對她,他也不是那種敢做不敢認的人。”
說完,他踟躕了幾秒,又徑自說道:“照片到了蔡馨媛手裏,發照片的人是擺明了想看他們兩個分的。”
岑青禾蹙眉說:“可不是嘛,誰這麼陰險啊?幸虧軒哥事發之後馬上就跟馨媛坦白了,不然這會兒突然冒出一遝照片來,軒哥解釋得清嗎?擱我也要分手的。”
商紹城道:“如果有人要坑陳博軒,那也是比較熟悉的人,最起碼對方知道蔡馨媛,還知道蔡馨媛的聯係方式,而且目的明顯,不圖錢不勒索,不然照片就不會直接到蔡馨媛手裏。”
岑青禾問:“軒哥得罪誰了?你能猜到可疑的人選嗎?”
商紹城道:“不好猜,事兒不是在夜城出的,還得從濱海那邊入手。”
岑青禾麵色不善的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禍害人家分手的人最缺陰德,有什麼仇不能明目張膽的報?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折壽。”
提到折壽二字,岑青禾跟商紹城腦海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同一個人的名字,周安琪。
都說善惡終有報,周安琪這樣的身家背景,就連商紹城動她都得掂量掂量,誰能料到她自己給自己折騰的差點兒沒了命?
乍看她割腕很可憐,但是追其緣由,真的讓人心疼不起來,也唯獨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