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哪好意思說是靠實力走到今天的,要是沒你在身後撐腰,分分鍾成炮灰了。”
早前蔡馨媛就曾總結過,要是能在盛天挺個半年,往後不論去哪家公司,隻要專業對口,對方都會搶著要,這就跟特種部隊培養出的精英一樣,就算在精英裏麵掉了隊,那也是普通人裏麵的佼佼者。
商紹城摸著她的腦袋說:“成熟不是變壞的過程,就是因為知道黑是什麼樣子,你才有權利選擇要黑還是要白。”
岑青禾說:“我是什麼樣取決對方用什麼方式對我,別人跟我伸手,那我一定回握,別人要是遞了刀子,那就別怪我直接開槍了。”
商紹城唇角勾起,出聲回道:“這就對了,無論何時何地,別吃虧。”說完幾秒,他又補了一句:“但是對我除外。”
岑青禾把頭一側,看著他道:“為什麼?”
商紹城眉頭輕蹙,“什麼為什麼,你還想衝我開槍?”
岑青禾說:“那你要是拿刀捅我呢?”
商紹城說:“你老老實實的,我捅你幹嘛?”
她問:“那我要是不老實呢?”
他說:“你這不是欠捅嘛!”
說著說著就急了,岑青禾主動動手,商紹城也不能坐以待斃,兩人直接以床為台,開打。
說好的聊天談心,做安靜的美男子和美女子呢?
他們倆就不適合說話,不知道哪句說錯了,誰就把誰給惹毛了。
在床上大戰二十分鍾,商紹城無數次以各種姿勢把岑青禾按在身下,問她服不服。
“不服!”
不服就讓她起來,起來之後再撂倒,如此反複,樂此不疲。
最後商紹城見岑青禾要急了,趕緊順勢讓她給鉗住一回,她反掰著他的胳膊,騎跨在他後背,頭發淩亂,一腦門子汗,凶神惡煞的問:“服不服?”
“服了。”
“多服?”
“心服口服外帶佩服。”他熟練說出她的投降口號。
岑青禾不依不饒,“唱《征服》!”
商紹城唱:“就這樣被你征服……”
岑青禾滿意了,從他身下跨下來,往旁邊一癱,立馬渾身無力。
商紹城自顧自的道:“你說讓隔壁聽見,像什麼話?”
岑青禾沒忍住,‘撲哧’一樂。
商紹城說:“我現在讓你帶的,越來越挫,再跟你混兩年,我出門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打招呼。”
岑青禾斜眼道:“賴誰呢?這是你本身骨子裏麵就帶著挫,你要真是渾身流著高貴的血液,我怎麼沒被你帶的貴氣一些呢?”
商紹城說:“近豬者傻,你沒聽過嗎?”
岑青禾抬腿踹他,“你才是豬呢,商紹豬。”
商紹城忽然想聽她喊哥哥,所以扣著她的腳踝道:“叫聲哥聽聽。”
岑青禾故意痞裏痞氣的喊道:“嘿,小哥兒,一個人嗎?走啊,姐帶你玩玩去。”
他還沒等調戲她,她倒反過來占他便宜,商紹城眼神一變,直接拽著她的腳踝,把人拖到自己身邊。
一想到她明早就走了,商紹城心裏難過,為了彌補未來兩天的空窗期,他提前預支了。
岑青禾這一整天沒有消停,累到筋疲力盡,在他懷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送她去機場,待會兒他還要跟卓繼堯見個麵,然後下午飛海城。
岑青禾依依不舍,仿佛回到了安泠車站的早上,她要送他走的場麵。
商紹城隔著口罩親吻她的額頭,對她說:“去吧,越久心裏越難受,下飛機給我打電話。”
岑青禾點點頭,跟他擁抱了五秒之後,趕緊轉身往安檢口走,她不能回頭,怕回頭就沒出息的走不了了。
商紹城看著她的背影,也有想叫住她的衝動,人生第一次這麼膩歪,覺得自己活像個娘們兒,心裏酸酸的,他一直勸她說,再過兩天就見麵了,其實這話也是在勸他自己,不就兩天而已,要不要這麼想得慌?
他們在一起又不是一天兩天,按理說新鮮勁兒也該過了,但不知怎麼回事兒,他好像越陷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