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幽斜眼看他。

封澤一臉無辜。

衡幽來氣,“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解釋什麼?”封澤坐到他身邊。

衡幽“哼”了一聲,“雪女的事啊,她喜歡你你不知道?”

封澤扣住衡幽的腰,讓他貼近自己,“一,她沒跟我表白過;二,喜歡我的事是別人傳的,不能確定;三,我跟她沒有半點曖昧關係,甚至沒見過幾次麵。所以我有什麼好解釋的?解釋多了豈不是顯得我心虛?”

這麼一想好像還是自己小氣了。

“那她那麼一臉深情地看著你,我也覺得不舒服。

封澤湊近他的耳朵,輕聲說:“不舒服就對了。等吃完飯吧,我跟她把話說清楚。”

“算了吧,人家也沒跟你表白,你去說了不是顯得自作多情?”他也不能讓封澤去丟人不是?

封澤笑了,“自作多情也沒關係,要把所有讓你不高興的因素扼殺掉,你高興了,我才能高興。”

衡幽將額頭抵在封澤肩膀上,“顯得我很小氣似的。”

“小氣也好,大方也好,隻要是你的情緒,對我來說都很重要。”對封澤來說,已經沒有什麼能比衡幽更重要了。

“她不會哭吧?”

封澤輕笑,“讓她麵對現實比無用的幻想要有意義。”

晚飯後,封澤去了雪女的房間,門沒關,也是不想別人多想。

“大人。”雪女笑容滿麵,語氣也格外嬌柔。

封澤放下一個小罐子,“這是傷藥,你先用用看。”

這些傷藥都是辛彌帶來的,以備不時之需要。

“謝謝大人。”雪女讓了讓位置,請封澤坐。

封澤沒過去,隻坐在桌邊。

雪女猶豫了片刻,開口說:“大人,您能否讓窮奇別惦記冰紫果?它對我們一族的確非常重要。”

“你們有人要吃?”封澤問。

雪女搖頭,“那時冰原的象征。”

“窮奇要,必然有他的用處。他說的對,再神聖的東西,不用就是沒有價值的。你們的冰紫果**的可不隻一個了,何必呢?”

“萬一別人有需要呢?”雪女還是不情願。

“那就是命了,如果窮奇拿走了,又有別人需要,是那人命中沒有。如果等它敗了那人再來要,也沒什麼用。”

雪女嘆氣,“看來大人是不想幫我了。”

“不關幫與不幫,隻是窮奇向來不輕易開口要東西,既然要了,必然不是拿來玩的。

“那好吧。大人還是這麼公正,記得大人初到冰原就是幫著解決我們與外族的爭端,那時大人如神般降臨,讓我至今記憶猶新,一刻也不曾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