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衡幽拿出戒指,問:“你知道這是誰的嗎?”
蔡父也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淡定,“不知道,沒見過。警官在哪兒找到的?”
衡幽泛泛地說:“就在這個家裏。”
蔡父眼珠轉了一下,說:“真的沒有印象。會不會是他們兩口子的朋友來玩,落下的?”
如果隻是朋友落下的,會把蔡永才嚇暈?再說,這麼重要的東西,人家還不趕緊來找?
衡幽看著蔡父的眼睛。
蔡父很快閃躲開,臉色也難看起來。
但衡幽已經從中讀到了一點信息,“這戒指是蔡永才前妻的?”
蔡父驚了,明顯是衡幽說對了,但他很快掩下表情,說:“雖然像,但不可能,戒指已經埋掉了,不可能是這枚。”
“一個死人,你們提她幹嘛,晦氣!”蔡母明顯的不高興。
衡幽也沒了耐心,“既然你們什麼都不願意說,那這事我們沒法查了。”
說完,就招呼著辛彌和窮奇走。
董菲趕緊跑過去攔,好聲好氣地說:“抱歉啊幾位警官,永才現在這樣,家裏也是急了,說話不好聽,你們別介意。這樣吧,等永才醒了我再通知你們,咱們再查,你們看行嗎?”
她的好態度多少挽回了一些印象分。
辛彌留了張組裏的名片,讓他們準備好了再聯係他們。
董菲感謝著送他們離開。
上了車,辛彌問:“組長,你怎麼看?”
“肯定隱瞞了不少事。”但他並沒有從蔡父眼睛裏看到隱瞞的重點,那隻有一種解釋——蔡父知道的也不多。
辛彌發動車子,“我覺得那位前妻應該是重點。”
衡幽贊同,“他們家不肯合作,我們也沒辦法。走吧,等蔡家想通了聯係我們再說。
”
回到警局,衡幽宣布這個案子擱置,大家又回到了閑著的狀態。
倒水回來的封澤,看到懶散的幾個人,將杯子隨手放到衡幽桌上,說:“下個月就是年底了,我們部門要單獨準備年會。部門資金充足,可以帶大家去旅遊三天,你們挑地方,準備幾個備選交給我,我會讓佘秘書跟總部的警員們協商決定。”
衡幽忙問:“去哪兒都行嗎?”
封澤說:“原則上是,但不能出國,國內哪裏都行。”
衡幽對出國興趣不大,語言不通太麻煩。
封澤不參與討論,就回了辦公室。
其他四個人來了精神。
窮奇說:“去有山有水的地方。”
他一直生活在山裏,有機會還是願意親近山林的。
夫諸不贊同,“這個季節,近一些的山都禿了,遠的路程上就要花很長時間,假期時間不夠。不如去農家樂,自己做飯那種,也算返璞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