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晝更無奈了,“咱們部長什麼人啊?領導根本不敢找部長,隻能找你去談。”
也是,白澤是神獸,供著還來不及,哪能得罪?
“行,什麼時候?”衡幽也不慌,既然上麵不敢得罪封澤,那對十八組也得掂量一下。
“下午兩點。”佘晝說。
衡幽應了,掛了電話。
而作為部長秘書,佘晝自然要把這事通知給封澤。
封澤沒想到史家兩口子還真能鬧,不過量他們也不敢全說實話,史途的死他們一直鬧著意思是被殺的,但理由又很含糊,可見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不能確定這些怪力亂神的事。現在他們又不想牽連史途的名譽,所以即便真被康穎嚇著了,鬧上來也是想把康穎弄走,至於史途的事,他們還是不會說。
“我知道了。部裏一切都正常吧?”封澤作為部長,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
“都挺好的,部長放心。”佘晝說。
封澤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後看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前玩手機的衡幽,絲毫並沒有要跟他提這件事的意思。封澤心裏有些失望,但又覺得衡幽也許能處理好,他是想把衡幽納入自己羽翼之下,但衡幽不是沒見過風雨的小妖,過度保護可能也會讓衡幽不高興。
衡幽估摸著跟封澤說了,封澤怕是要跟他一起去,他就真成了狐假虎威那個了,所以隻跟辛彌說了一聲,就打車去了局裏。
要見他的是局長,大約五十多歲,臉麵紅光,福祉深厚,比南華分局的局長都有福氣,可見為人正直。
局長一臉嚴肅,不知是天生的還是想保持自己的威嚴,“史家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局長問的還挺有技巧,衡幽說:“我聽佘秘書簡單提過,說是我們給他們帶去了不幹凈的東西?”
衡幽用的是問句,如果他直接說“知道”,那這裏麵會就會有兩層含義,一是他聽佘秘書說的才知道,二是他本來就知道。在衡幽的意識裏,像局長這種老油條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能給他們留下想的空間,所以說話要全麵,要直接。
局長很淡定,“那這事你怎麼看?”
衡幽笑了,“局長,我們跟史家是工作關係,沒有理由招鬼去他家。就像現在這樣,他們投訴我們,還是我們吃虧。”
“話是這麼說,但下麵人說史家夫婦的狀態不太好,像是被嚇壞了,恐怕要住院。”
衡幽露出意外的表情,“這麼嚴重?我當時問情況時去過他們住處一次,並沒有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而且怎麼說呢?冤有頭,債有主,鬼也不會無緣無故騷擾不相幹的人。我們就更不可能帶鬼去了,給人家裏塞厲鬼的話,我們也是要折福報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