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沒有交過新女朋友,也沒有曖昧對象,也不像情殺。
男子父母八年前來到京市,租了房子在京市生活,房租由男子負擔,其父母沒有工作,鄉鎮退休金也不高,日常開銷還靠男子給。所以身邊同事都覺得他很孝順,是個好人。
單位每年兩次的體檢男子都有去,各方麵也都很健康,家族也沒有精神病遺傳史,所以人就這麼突然沒了,所有人都很驚訝。
佘晝說:“法醫那邊提出了嚇死的可能性,而且現場的情況也的確詭異,所以交到特案部查一查,如果是多心了,就按按正常流程結案。
“行,我們下午去看看。”衡幽說。
“盡快查出個結果,死者家屬天天到警局去找,說死者肯定是被害死的,讓警局一定要查明兇手。問他們為什麼說是被害死的,他們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你們要盡快結案,也算跟家屬有個交代。畢竟日子還得過,喪子之痛可以理解,可死者父母年紀都不小了,這麼熬著身體也不是個事,出了事警局也不好交代。”佘晝這邊也被局裏催著,所以他也不得不催十八組。
下午,組裏一行三人去了死者的住處。
小區位置比較偏,離地鐵也比較遠,出了小區一百米左右有一個公交站,這種生活條件養老還可以,平日通勤實在不方便。
現場還維持著原樣,辛彌提前打電話通知了男方父母來開門。
男方父母頭發已經有些花白,年紀大概在六十上下,臉色蠟黃,底下發青,眼睛還腫著,應該是挺長時間沒休息好了,這個年紀喪子,的確是個巨大的打擊。
兩個人穿得很幹凈,衣服看著也不是便宜貨,但顯明已經不合身了,可見近日來消瘦不少。
“警官,我們家途途的案子可就拜托你們了,你們一定要查到兇獸,為我兒報仇啊!”女人紅著眼道。
死者名叫史途,隻聽名字也能感覺到家中對他的期望。
衡幽道:“我們會盡力。”
幾個人套上鞋套進了門,房子是一室一廳的格局,並不大,裝修也很簡單,似乎缺少了一家應該有的溫馨。
衡幽四下看了看,墻上有抓痕,不深,男人一般不會留指甲,抓不深也正常。不過史途似乎抓得很用力,或者手之前破了,能在抓痕邊能看到一絲絲的血跡。
廳裏的東西東倒西歪,窗邊的飯桌配套的凳子有一個已經跑到門口去了,其他的基本是就近倒歪,像是被撞倒的。而就門口倒著的凳子凳麵頂著墻的樣子看,更想是被擲出去砸什麼東西,然後凳子落地後滑行到門口的墻邊的。如果凳子原本就是貼著墻放的,那史途犯心髒病掙紮時將它碰倒,也應該是向前或者左右兩邊倒,才符合常理。退一步說,如果凳子真是向墻倒的,那塑料凳麵相對尖銳的邊緣應該會刮到墻。可是墻麵一點劃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