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幽乍然抬頭,如野獸般直接將封澤撲倒在沙發上。

封澤並不驚訝,隻勾著嘴角看著衡幽,眼鏡後的瞳仁深不見底,似乎還帶了幾分期待。

衡幽雙手撐著沙發,定定地看著封澤,灰色的眸子更淺了些,猩紅的舌頭舔過嘴角,臉頰到鼻尖也染上了一抹迷醉的紅——美得妖冶。

此時的衡幽已經抓不住理智了,完全憑借著本能,直接咬上了封澤的嘴唇。

大量的極陽陽氣湧入衡幽的身體,溫暖、熨帖,舒服得讓他嘆謂,也填補了身體和精神上的渴求。

陽氣太多,衡幽有些消克不了,煩躁又疑惑地結束了吸食,卻不願意從封澤身上下去。

封澤輕笑,伸手拿掉眼鏡,沒了眼鏡的裝飾,封澤顯得危險又狠戾。

托著衡幽的後腦,翻身將自己和衡幽的位置對調。

衡幽還沒反應過來,封澤的吻就落了下來。但這次,衡幽覺得陽氣注入的緩慢了許多,剛才積攢的沒有消克的,也再慢慢被吸收,心裏又暖又平靜,整個人暈暈的,逐漸失去了意識。

封澤放開衡幽,笑著蹭掉衡幽嘴角的銀絲,低聲道:“不想讓你來,你非要來,這可怪不了我。”

衡幽已經暈過去了,根本聽不到他說什麼。

佘秘書十分焦慮,他知道衡幽和部長不應該見麵,但並不知道見了麵會怎麼樣。部長的事他一個凡人也管不了,可如果真出事了,他跟熊俱也沒法交代,實在頭疼。

正暴躁著,就見部長室的門打開了。

封澤走了出來,襯衫扣子解開了,眼鏡也摘了,怎麼看都一副事後慵懶之態。

佘晝如遭雷劈,他考慮過裏麵會打起來,也考慮過兩人體質不合,衡幽出來可能會受內傷,但無論怎麼想,也沒想到會是這個走向啊!

“部……部長……”佘晝也不知道現在自己還能說什麼,這麼明顯的事他要是去問,部長可能會覺得他蠢到民應該開除的地步。而他和熊俱,這次怕是要友盡了。

封澤帶上門,對他道:“我先回去了。等他醒了,你問問他過來到底什麼事,無論什麼事,你給都給他辦了。”

“好。”佘晝一臉絕望,都沒醒呢,還能沒事發生?

封澤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你開車送他回去,順便看看十八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不超規定的都幫他添上。

“好。”佘晝崩潰,部長還從沒叫他送過誰呢!而且這個“添置”是怎麼添?肯定是部長自己掏錢啊!這才是不超規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