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連聲道謝,一臉感激,“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改天我做東,請你吃飯!”
衡幽眼皮一撩,“吃飯就算了,如果好用,你送我兩隻燒□□。”
警員愣了,一隻燒雞才幾個錢?
衡幽不允許他質疑自己的喜好,收了笑意,“我就喜歡那個。”
警員回神,忙道:“行行行,別說兩隻,二十隻都行!”
衡幽心裏美,但是他不說!
警員出了門,就接到自己妻子的電話。
妻子在那頭心有餘悸地說:“我跟你說啊,我剛才到三醫看領導,他們這兒的主治醫生好像精神不正常,帶著聽診器突然大叫,活像見了鬼!”
警員哪有空管那醫生,忙走到角落把符的事跟妻子說了,並讓他妻子順路去買塊紅布回家。
妻子將信將疑,但現在也不是多說的地方,想著等回家再說。
因為小劉的事,大家對衡幽更為友善了,走廊裏遇到了也能主動打個招呼,姑娘們還是很害羞,臉都紅紅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往衡幽身上瞟,男的倒是爽朗得很。
衡幽沒事幹,自己跑了兩躺去搬辦公室需要補充的用品,又去找他熊俱,讓他幫忙準備幾個花盆。
“花盆?”這不是難事,但衡幽要花盆幹什麼?
衡幽又記下了熊俱的一次白眼,“咱們從山裏帶出來的靈草再不種就過時節了。”
熊俱一拍腦袋,“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明天就給你送過去,放心。”
警員回到家,小心翼翼地將符交給妻子,他妻子是不信這個的,“你弄這個幹什麼啊?神神叨叨的,還都沒什麼用。”
“管他呢,你先用一晚上,也不麻煩。沒用後天我請假再陪你去醫院看看,如果有用,我也就不用擔心了。”警員牽著妻子的手,“我是真擔心你,你稍微讓我安心一點,成不?”
妻子妥協了,看著也沒什麼問題,便從家裏翻出一塊紅布給包上了。
警員重之又重地將它放到妻子枕頭下,祈禱能保護妻子。
夜半時分,妻子突然醒了,像之前數次一樣,動彈不得,也叫不出聲。一個白色的影子若隱若現地出現在她正上方,雙手虛無地壓住她的雙腕,她驚恐地看著這團白影,心跳陡然加速——她之前隻有鬼壓床的感覺,但並沒有看到過影子!
她動彈不了,心慌得不行,就在這時,枕下突然閃過一陣光,那白影嚇得一下跳了起來,放開了妻子。
妻子覺得自己似乎能動了,但又有些控製不住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