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這張照片，程墨突然想起喬七將照片上的許航用p圖軟件扣下來做成了表情包，發給了他。
至今許航那張笑得很開心的大頭照還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程墨想起這件事來他就忍不住咧著嘴偷笑。
許航注意到了程墨的表情，他好奇地看著程墨：“你在那笑什麼？”
抬頭，程墨看到了許航疑惑的神情，他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終於，他好不容易捂著嘴巴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說起來那張照片，程墨想想都覺得委屈，喬七不僅將許航誤認成了他，還不敢相信地說：“師父，別告訴我最中間嚴肅的感覺快要麵癱的人是你……”
程墨能說啥，他能當著喬七的麵點頭說yes嗎？
顯然不能。
程墨將情緒穩定下來後，他又接著問許航：“你接著說，她發你那張照片做什麼？”
“她問我，最中間的人是不是你。”許航極其平淡冷靜地陳述了那天的問題。
“然後呢？”
“我說是的。”
“……”
程墨突然尷尬地不說話了。
許航以為程墨不好意思，他自作聰明道：“哎！黑土，我還跟喬七說你長得很帥！”
程墨冷冷地看著許航。
那張照片都被拍成麵癱臉了，你還好意思說帥？
“瞧瞧看，我還在你徒弟麵前幫你長麵子。”許航說到這裏，還有點沾沾自喜。程墨倒是不說話，他在心裏嘀咕著，你確定是長麵子而不是丟人嗎？
“她知道那個人是我了，她怎麼說？”
程墨突然問這麼一句，讓許航有點沒反應過來。
之後的聊天內容許航也早就沒了印象。
喬七怎麼說的，他也早就忘了。
“她好像也沒說什麼吧……”許航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時間太過久遠，他真的啥也記不得了。
不過，程墨卻在一旁不說話了，他隻是在想著，喬七這個人是有多臉盲，記性是有多不好，見過他的照片之後，在博覽城他跟她打招呼都沒有被她認出來。
還被罵了一句沙雕。
程墨至今想起來都覺得有點搞笑。
緣，妙不可言。
其實有些事情許航當時覺得有點奇怪，但當真相慢慢浮出水麵的時候，許航倒覺得這些事情發生的非常自然。
他想起上次在火車上程墨問他的那個問題。起初他還會覺得奇怪，但事後想來覺得程墨別有用意。
誰會無緣無故問兄弟一個陌生女孩怎樣呢。
他當時應該腦子快點想起這個女生是不是跟程墨有什麼關係，隻可惜他太大意竟然忘了問這一茬。
這一次，許航趁著老三和老查都不在寢室，他抓住了機會，問道：“黑土，為什麼你知道我和你徒弟成為好友之後你會特別生氣？”
“沒有啊。”程墨淡然答道。
沒有？許航顯然不信，之前程墨看他的眼神簡直快要把他吃掉了似的。
“隻不過，覺得你們在瞞著我，我很生氣，而已。”
程墨知道剛剛的答案站不住腳，他特地思考了會兒才決定告訴許航的。
他本以為許航會八卦下去，但誰知，許航卻點頭說道：“哦，這樣啊……”